于玥一愣,女人已经帮她捡完了剩下的东西,拉着她站了起来。
“一家报社而已,把职场欺凌演绎得淋漓尽致。”
于玥一愣,女人已经帮她捡完了剩下的东西,拉着她站了起来。
“一家报社而已,把职场欺凌演绎得淋漓尽致。”
宁倾红唇牵动,细润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
男人打量着眼前穿着不凡的女人,也看不清脸,“你是谁,我们公司的事轮不到你一个路人来管。”
“哦?”
宁倾的尾音上挑,殷红的唇微动。
“作为记者,可以罔顾事实,随意改写别人的好坏,怎么就不允许别人来评判你了?”
“……”
“这就是双标吗。”
于玥感激地望着背脊挺拔的女人,她……她是来帮她的!
长发女不乐意,“你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不分青红皂白地骂我们,你不是双标吗?”
墨镜下,宁倾看着女人丑恶的嘴脸,冷声说:“一个想坚持自我的人,被你们这么欺负,是因为自己做不到保持初心,所以就要嘲笑别人、要别人跟你一样?”
长发女气得红了脸,开始攻击起于玥:
“是她自己做不好本职工作,关我们什么事!”
宁倾上下打量着这几个长相一般的女人,以及那满脸刻薄的男主编,“报道方式不止一种,记者也不止一种,每个人活法不同,你们没理由教她怎么做人。”
“……”
她往前走了两步,即使不摘墨镜,也挡不住微张的气场。
“何况,在教别人之前,先看看自己够不够资历。”
主编听不下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地骂道:“你这女人怎么说话的!”
宁倾微挑眉,“没怎么说话,就是觉得,你们这地方配不上她罢了。”
几个人脸上出现异样,憋了半天,没说出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