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凯拉来的盯着这份律师函,除了这个解释,别的都说不通了。
他已经多方隐忍,几次三番前去到歉作为一个长辈。
到了如此地步,不曾想对方还不愿意善罢甘休。
“如果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为何她突然转了性格?”
“还有我记得你们之前曾经与我说过些什么,你们背着我下手了?”
他还不至于老糊涂了,被一些人,一些事蒙蔽住。
怀疑的在母女二人的身上看了一眼,两人十分委屈,期期艾艾便要哭。
“你说这话可太冤枉我们了,我自从嫁给你所做的所有事,都在为了这个家去考虑。”
“又特地为你生下的唯一的儿子,难道还不值得你对我托付,整个信任吗?”
她演的逼真也看不出什么来,不好把事情闹的绝了,言语松软了些。
“最好是这个样子。”
他深吸一口气,面漏纠结,坐在这个位置上实在太久了。
实在不愿意拱手让给一个晚辈。
再加上通过起诉的方式将这事扯出来,岂不成了整个上流社会的笑话。
他绝不允许公司受到任何的破坏。
“难道就真的没什么办法把的东西夺回来吗?被一个小丫头拿捏像什么样子。”
苏琴和男人生活了几年,对他的脾气秉性还是了解的。
除去了,表面那份慈爱,骨子里还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颜凯没说话,本想用和平的方式解决,如今看来倒没那么简单。
他活着的时候,就被个女子一直压着头。
每日在外面就像个笑话一般,被人指指点点一样,靠女人才有了今日这番成绩,好不容易熬过去了。
苏琴不同于商场上职业精英的那股强势,而是十分贤惠动人。
跟她在一起,压抑的情绪也会得到释放。
每每等到对方靠过来,百般讨好,觉得他才有一个高大男人的形象。
“好了,好了,都不要再说了,我会想想办法的,绝不会到了这个时候还任人拿捏。”
紧紧握着手里的通告,拿着与律师商谈去了。
若是孩子还没有成年,大可以打着监护人的权利,将这些股份握在手里。
可如今对方是有了实力的,事情办起来便有些棘手,只能从这份遗嘱上寻找可以利用的漏洞。
听说许久不见的嘟嘟来了。
曲沐沐放下手里的工作,亲自到办公室来迎接,拿来了小孩子喜欢吃的些东西。
好久不曾见到了,她也曾多番打听,可这人就没半点消息,国外比赛也没去参加。
关于傅湛那个久违的牙印还在心中挥之不去。
“好长时间都没有见到嘟嘟了,这段时间在忙什么比赛吗?”
一边把可口的零食放到桌上,假装漫不经心说道。
“我要找我妈咪,一直和妈咪待在一起,我要找妈咪。”
撅着嘴巴很是不甘心的大声说到。
都怪爹地,如果不是被连累,现在正在妈咪家,享受妈咪怀抱呢。
曲沐沐皱紧眉头,那个印象当中的女人是绝对不可能回来的,嘟嘟这个孩子很是懂事。
她这些年,尽力讨好。
不知耍了多少手段,用了多少心思,得到的依旧是个不冷不热的身份。
可短短几日,他口中居然在叫另一个女人妈咪。
“嘟嘟是不是想妈咪了呢?之前爹地不是说过妈咪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不会再回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