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拒绝的很彻底了。
傅禹修似懂非懂的点头,紧跟着身体往后一软整个倒在了草地上,闭着眼睛,没再说话。
温黎走到路上,找到了被扔在一旁的拖鞋,返回的时候回头看了眼草地上的男人。
她眸中暗沉,一个不重要的南家养子,为什么会中那样稀罕的毒,并且“知”会选择取他的血。
这宁州城,可真是秘密颇多的地方。
傅禹修躺在草地上,睁开眼睛看着繁星漫天,璀璨绚烂,令人神往。
听着女孩子逐渐远去的声音,他唇边带着未散的笑意。
“那女孩子是慕家刚刚找回来的小女儿。”南盛从后走到他身边坐下,远眺湖面,“听说是在穷乡僻壤长大的,没什么规矩,刚刚是不是冲撞到你了?”
饶是傅禹修,自然能够听得出来他语气中的试探。
“那又如何?”不咸不淡的语气。
没有亲近,也没有陌生。
南盛感觉到后背一阵凉意,和傅禹修相处这么多年,他自然知道这人的性子是如何。
揣测他的心意,他不允许,你自然也是做不到的。
“如果你对她感兴趣,我可以到慕家问问。”
南家和慕家虽然并称宁州城双绝,可是两家之间的来往真的很少,南盛也只不过是和慕家的几个孩子有点交情而已。
“然后呢?”傅禹修闭着眼睛回了句。
接下来的南盛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了,不过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傅禹修能主动拉一个女孩子的衣角。
而且还是以绝对弱势的模样,所以他这心里的好奇也跟着起来了。
良久之后,南盛才开口,带着些劝说,“这小姑娘挺惨的,五岁就走丢了,这些年也不知道在外面过的怎么样,慕家那样的家庭也置身漩涡之中,看上去家里也没有能护着她的人……”
“南盛。”
低沉的男声打断了南盛的话。
“你知道我的性子吧。”
南盛沉默不语,他的性子,普天之下恐怕再没比南盛更加了解的人了。
护短不讲道理,睚眦必报,心狠手辣。
不过这些词汇,是不能说给这个男人听的。
“既然是我的,自然容不得别人的欺辱,哪怕她再怎么不合适,也始终只能呆在我的世界里,永世不得出。“
这样的话,估计也只有他能够说的出来了。
其实南盛想说的还有其他一点,傅禹修的身边,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来得到,待得住的。
就是不知道那姑娘,是不是真的能够到那样的地步。
南盛听懂一样的点头,转而脸上带着吊儿郎当的笑意,“既然外界都传言南慕两家有联姻的倾向,你始终也是我南家的养子,不如我帮你撮合撮合。”
玩笑归玩笑,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听从任何人的安排。
“不用。”傅禹修转身,踩着繁茂的草被而去,“我自己的东西,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