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马一鸣嗫嚅着道,“这件事还是改天再说吧。”
当时柳青青是背对着门,没有看见马千里,只看见马一鸣退缩的眼神,不由得心中生气,“不登记的话以后你别来找我了!”
话说着,忽然马一鸣捉住了她的手,往他怀里一拽,她的身子跌入他怀里。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嘭”地一声,脚下好像是炸了颗白色的炸弹,顿时雾气腾飞,瓷瓶碎裂。
柳青青这才看见暴怒的马千里,脸红筋暴,瞋目切齿,血红的眼睛瞪着她,好像要把她一块块咬下吃了。
而刚刚在脚边爆裂的,是马千里丢过来的一把热水壶。
他来了,柳青青懊恼地想,看来马一鸣的手术又做不成了。
“爸。”马一鸣把柳青青藏在身后。
柳青青感到马一鸣的手掌冰冷冒汗,而且有些颤抖。
“你-------你有事吗?”
“你现在很忙是吧?!没事就不能来找你是吧?!”马千里咄咄逼人,话说了两句,手中忽然多了一根棍子,就是那种便携式的伸缩棍,一按机关就会变长,呼喇喇往马一鸣的身上招呼。
棍子落在马一鸣的身上,发出“扑,扑”沉闷的声响。
马一鸣咬着牙承受着,不吭声,只是默默地把柳青青护在身后。
柳青青早听说过马一鸣说其“家教很严”,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严厉法,太狠了,电视上的酷刑也不过如此。
“喂!你够了!”柳青青想要制止,结果也挨了一下,正中手臂,当真是火辣辣地痛。
而马千里手中的铁棍居然也是应声而断。
马千里不由得一愣。
马一鸣回身去看柳青青的伤势,眼中流露出心疼,“青青,对不起,我爸爸他------”
马千里见状就更恼火了,“我怎么了?”他用断掉一截的铁棍去戳马一鸣的身体,前胸、后背,够到哪里就戳哪里。
“难道你还对我有意见不成?尼玛,你明明知道我马上就要开演唱会了,在这节骨眼上,你给我出这种事情!”
他从西服兜里取出几份报纸,狠狠地甩在马一鸣的脸上,“你看,你自己看!”他咆哮着,像一头发疯的狮子,“出了事就知道躲起来!每次都是这样!让我替你擦屁股!”
原来马千里这几天没来医院看望老婆儿子,倒也没有闲着,在到处找媒体,托关系,雇水军,意图为马一鸣消除不良影响。
只可惜马一鸣本身影响力很大,哪怕穿双不搭调的鞋子都能上热搜,像这种大事件,短时间就吸引了大量媒体的关注。
马千里做得再多,起效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