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金猎人?” 刘闪电点了下头。 “我这里有一笔单子,看你敢不敢接。”男人说。 “什么单子,酬金多少,时限如何。”刘闪电是B级,虽然比不上S级那么恐怖如斯,可办事还是很靠谱的。 赏金猎人实力从A排到F,S级是专门为窦章和范书遇设立的级别。 “你不是欠了碧春园一万吗?”男人忽然阴森森地笑起来,笑声咔咔咔,“我出十万,让你赌个痛快。” “你说什么?!” 刘闪电一下激灵了。 十万! 十万!!! 刘闪电的赌狗心理一下被激起,他好奇:“十万,庸城很少有人出得起这个佣金吧??就算出得起,也应该是找窦章,或者范书遇。您找我?” 他非常缺钱,可还不至于脑子秀逗,觉得会有这种好事。 “我可以先给你的电子账户打两万定金,事成之后支付剩下的。”男人说话毫不拖泥带水,“但,记住你们赏金猎人的规矩,我要求你一句话都别多问,只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 “真的?”刘闪电本来还半信半疑,可一听有定金,又热血沸腾了,“你要我做什么?” 男人走近,低声在刘闪电耳边说了什么。 而后,刘闪电果然收到一笔巨款。 “知道你缺钱。”男人冷笑,“只要帮我把事情办好,钱少不了你。” 刘闪电瞬间肃然起敬:“金主大人,您放心,为你赴汤蹈火,我在所不辞!” “这个,戴上。”男人突然曲起金属手臂,递给刘闪电一个东西。 “什么?”刘闪电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看到,一条带着黑色蝎子尾巴一般的甲壳虫爬上自己手指,一眨眼的功夫就钻进了手指里!! “卧槽!!!”刘闪电魂飞魄散。 可男人却按住了刘闪电,声音低如鬼魅:“我警告你,好好办事。这是我为了防止你叛变,给你下的蛊。一旦你违抗,它会告诉我。” “到时候,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男人说。 刘闪电石化在原地。 一阵风吹过,男人消失不见了,而刘闪电耳边还回荡着男人的话。 “去庸城中心小学,把这个人带出来,按照我的吩咐,关到这个地址,后续会有我的人过来接应,暗号是...记住,如果来人所报暗号不对,直接杀。” * 庸城广播电视台总局。 连如清浑身黑色紧身衣,俨然杀手模样。 总控室。 连如清手起刀落,一道血柱从主持人的脖颈中喷射而出。 手底下的人分散开。 “紧急回避,紧急回避!!!” “中控大楼已经被攻破!!” “是纵横俱乐部,是纵横俱乐.......” “咔咔咔.....” “滴滴,砰————!!” 连如清整个人就像一阵风,走廊上涌现出一大批雇佣守卫兵,她擦了擦嘴角溅到的血液,嘴角一勾,那双眼睛里划过阴狠和狡黠,绿发丝在风里飞扬。 而后,连如清如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去,所到之处均是血海,整个走廊的墙壁上都斑驳一片,血腥味浓重,罪孽在大楼中弥漫。 “水仙大人,中控室没有活口。” “大人,炸药准备到位。” “报告水仙大人,整栋楼都被我们控制了,演播厅没有活口。” “.......” 几道声音响起,连如清捂了捂耳朵,眸光如芒,她冷然扫视了一圈,脚下踩着软绵绵的尸体,下令: “全部撤退,一分钟后引爆全部装置。” “是!” “......” 一道声音在连如清耳边响起,说话的时候很是吞吐犹豫:“那个...水仙大人。” “有屁就放。”连如清翻了白眼,“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等着监察局来烧屁股是吧?” “我们这里,有个小孩儿。好像是被父亲带过来玩的,他父亲已经死了...” “什么?” 连如清一愣。 她皱眉。 “你们在哪。” “十五楼的会议室。” “...”连如清嘴唇动了动,此刻她的手下两人正坐在窗口上,等待进一步的指令。 而他们面前,是躲在桌子下,抱着脑袋,一动不敢动,却眼泪啪嗒啪嗒掉落的小孩。 “带走,给他随便丢在路上,动作快,别耽误。” “是!” 两人捞起小孩。 一分钟后,火星爆破了整栋擎天大厦。 * 庸城佰金瀚娱乐中心。 邢千婳手上转着一柄剑,这剑的剑身看上去很独特,上面布满青色翡翠般的纹路,通体却雪白,剑柄呈细长螺旋状。 她个子高挑,长得极其漂亮,明艳动人,红唇下方有一颗痣。 邢千婳的银白短发还没及肩,她右耳耳朵上挂着一枚玉坠耳环,玉坠呈菱形,高腰阔腿裤拉到胸下,极短的短t空荡荡地罩在上身,整个人干净飒爽,她的眼睫毛很长,眼睛是杏仁状,瞳孔像玻璃珠。 “青鸟大人,各个淫窝都被我们掌控了。” “大人!一层停车场截货一批走私军火!” “青鸟大人,请下指示!” 邢千婳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她声音明媚:“不急。再等一等吧?” 话音刚落,邢千婳手里的剑便穿刺而出! 她抬手打了个漂亮的腕花,那柄剑好像有了自主意识一般,闪着银光,直勾勾向上挑,面前,佰金瀚幕后大老板被邢千婳钉在天花板上。 那剑狠狠地往男人心脏内挖了两下,再猛地一抽身,往空中旋转一圈后,稳稳当当回到了邢千婳手里。 邢千婳此刻身上滴血未沾,可这一整层的男人的头颅都被她当成皮球一般踢来踢去。 她在经过按摩房时,突然听到了微乎其微的抽泣声。 邢千婳脚步一顿,她扭头看去。 黑暗之中,一个瘦小的身影蜷缩在墙角处,她身上压着被掀翻了的桌子,有什么东西刺入了女人的手臂,鲜血摊在地上,凝固成一团。 她在做一些仰卧起坐,可都是无用功,压力使她无法自主爬起来。 而女人甚至衣服都没穿。 似乎是几分钟前,还在和这其中某个男人苟合。 但,现在除了她,房间内只剩下满地的尸体。 邢千婳转着剑,小声地哼着歌,她朝女人走了过去。 “嗨。”邢千婳忽然蹲下身,直勾勾地看着女人的眼睛,冲她一笑,“宝宝,你好像遇到麻烦了。” 宝...宝宝? 女人惊恐的眼眸出卖了她,把她的惊疑不定和恐惧暴露在邢千婳面前。 邢千婳却伸手撩了撩女人的头发,另外一只手则把扎入女人手臂的东西拔了出来,丢在一边。 “别害怕。”邢千婳又笑,她的笑容极具感染力。 女人在生死关头,辨认出了邢千婳眼中的善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