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琢磨不透楼殊，是因为不知道楼殊是一个喜欢苟的人。

不管厉不厉害，会不会，她都不愿透露自己的底。

白玛咬牙，“我们打一场，若是我胜了，这个大海怪以后跟着我。”

“那若是我赢了呢？”

白玛：……

她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在白玛看来，她已经能打得过三阶海兽了，不存在楼殊赢的可能。

“你说你要什么？”

楼殊：“……你们海族的东西，我也没什么稀罕的。”

她已经有一片海域了。

就在这时，蛇大佬突然说话了，“殊殊，跟她打。”

楼殊挑眉。

今天不是蛇大佬？

“我把他按回去了。”

男人走过来，靠在楼殊耳边，轻声低语。

楼殊大部分脸被遮住，只露出一小半精雕玉琢的轮廓，若是单看这轮廓，确实美如诗画。

白玛咬着下唇，纵使恨她，也不得不承认，没有毁容的楼殊很美。

男人微微附身，她只能看见精致的下颚。

季安暖说的神仙眷侣，是不是如这样一般？

虽然她放弃了这个雄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一幕，心还是有些不舒服。

白玛大声喊道：“你考虑好没有！”

楼殊歪头，露出半个脑袋，“考虑好了。”

“我答应你，若是我赢了，我要红羽海域里一样东西。”

白玛蹙眉，“什么东西？”

“红羽海域里面有一片火山吧？在那片火海中，有一块很特别的石头，即使海水沸腾，海底其他东西都融化了，这块石头也完好无损。”

“我要这块石头。”

白玛怒目，“痴人说梦！”

楼殊：“……”成语学的不错。

白玛咬着下唇，唇瓣都快咬破了。

这个雌性就是看不起她！不想跟她比试，才提一个这么无理的要求。

那片火海，任何生物靠近，都被融化连骨头都不剩，没有人能从里面活着出来。

然而，白玛很快也冷静下来。

反正楼殊也打不过她，不如先答应，反正到时候也会是自己赢。

“好！我答应你。”

楼殊点点头，“那就滴血，向兽神发誓吧。”

“为什么还要向祖神发誓？”

楼殊：“我怕你赖账。”

白玛：……

跟兽神发誓，她若是输了……

虽然她知道自己可以打得过楼殊，但是万一她耍阴招呢？

不对！她让自己向兽神发誓，不就是想让自己知难而退？

差点就被她给骗了。

白玛：“你休想骗我！”

楼殊：“……”黑化的美人鱼，不是应该变聪明？

怎么像是有精神病一样。

白玛利索的划破手指，向兽神发誓，誓约一成，血就消散了。

楼殊：“……”

“不发誓行吗？我保证输了就让海妖跟你走。”

割什么手指！很痛的好不好！

男人走上来，“这个誓约我来吧。”

男人咬破手指，帮楼殊立了誓约。

看到这一幕，白玛感觉自己更难受了。

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就是特别难受，呼吸不上来。

若是……

若是楼殊自己立誓约，她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