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委曲求全保命,兄长当时大可应了那国主,她绝对不会怪他。
可沈濯还是以如意惨烈的方式明志…
凤拂音想此往事,痛苦地闭上眼,表兄前世是为她为家族死的。
这一世,他本可以活的向往,该去追求他所喜之人。
(灯os:嗯大可不必,他是瞎子又看上畜生)
倏然睁开眼,凤拂音推门进去。
“吱——”
门被推开的声音吸引二人视线,沈濯与沈母同时将目光打过来。
“阿音,你怎么来了?”沈母意外道。
凤拂音走过去,席间刚出来,看见沈濯脸上还带着醉意的红晕。
沈濯从来都是克己复礼的风度之人,何时见过他这个样子,可见是真逼恨了。
凤拂音站在他身前,隐隐将沈母的视野挡住,拉着妇人的手,将话题扯开。
“舅母,阿音有一要紧之事要现在就与您说。“
沈母看了眼凤拂音,又看了眼身后的沈濯只能无奈地应着她:“好,阿音进来吧。”
沈濯感谢的地望了凤拂音一眼,随后打声招呼便快步离去。
凤拂音拉着沈母进了内殿,二人坐在榻边。
女人脸上满是挤出来的勉强笑意:“这几日库房大开,府上的珍贵之物您都点的差不多了吧。”
沈母无奈地叹息:“我想着陈国公府也是世代勋爵,便想多备些礼,可濯儿什么态度你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