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考虑过秦泽说的那种局面,可眼看着她往火坑里跳吗?
我做不到。
老宗嗷的一嗓子,“她出息了她!谁说什么不是为她好!”
秦泽不赞同的摇头,“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三个字就是‘为你好’,一段感情是恩赐还是劫得自己渡,别人帮不了的。”
老宗凑过去满脸嬉笑八卦着问,“说的好像你很有经验的样子,那你遇到的是恩赐还是劫?”
秦泽哼笑着余光撇了我一眼,“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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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订的七点开饭,程琪和陆来七点半才匆匆赶来。
她手里大包小包拎着许多购物袋,今天她精心打扮过,黑色呢子大衣里面那条暗红色丝绒礼裙穿在她身上好像是借来的衣服一般,怎么看怎么别扭。
陆来看起来成熟了不少,原本小麦色的肌肤晒的更黑了,壮硕的身材应该是常年健身,高高的个子棕栗色的头发,左耳的银色耳钉特别耀眼。
程琪笑的特别心虚,大声解释道:“路上太堵了!来晚了来晚了!”
从头到脚将‘不自在’三个字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起身笑着对他们招呼道:“没关系,快坐。”
无论心里怎么不喜欢陆来,作为程琪的朋友和今晚的东道主该尽的礼数不能少,不能既要请人吃饭,还拉拉个脸,这是教养问题。
程琪拽着陆来的袖子兴奋的上前一步道:“这些人你应该都不陌生吧?
这是梨楚,我最好的朋友。那个娘里娘气的是老宗,宗绪乾。
这位可有名了,他是秦泽,以前你们球队的,你还记得吗?”
陆来客气的点头,圆滑世故的回道:“当然!
梨楚以前可是咱们学校的校花!秦泽那时候球打的好,现在还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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