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姥姥说的没错,我暂时逃不掉,那就不要再给自己和小三姨惹麻烦。
当孙子不会掉肉,谁也不能当一辈子孙子。
晚上在梦里我又梦到了那片熟悉的寒池,肩膀和脖颈处裸露在外,这次我清楚的了然自己应该和每次一样什么都没穿。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梦里会是这样,衣服跑哪里去了?
我看到那张迷人又危险的脸,薄薄的嘴唇噙着笑,我顿时开心的朝他的方向游了过去,扬起头冲他露出自认为最明媚的笑脸。
极尽讨好,没有任何节操的迎合。
“敖...”
刚一张口脑海里瞬间想到白婆提醒过我的话,她叫我千万不可以直呼他的名讳。
可一时之间我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话卡在喉咙中,上不去下不来难受的不得了。
他双手拄在膝盖处,低俯着上身玩味的挑眉问道:“怎么不说话了?”
我低头面前是一双黑色鞋子,墨绿色的袍子边缘绣着祥云海浪的图腾。
他居高临下,我俯首称臣的姿态。
我脸上涨红发烫,再次扬起脸与他对视,不要脸的小声问道:“我该怎么称呼你啊?叫夫君还是叫什么?”
他瞬间被我逗笑,站起身揭开领口黑色的宝石扣子,将身上如披风一般的袍子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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