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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敖久霄面前我什么都不是,我跟别人能拿出咄咄逼人的劲头在他这通通不好用。
此时我没出息的浑身僵硬根本无法移动,白婆和小三姨都曾提醒过我‘逃不掉’,我这个人平时最会审时度势,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样的话对自己最有利,绝对不会嘴犟去给自己找不痛快!
眼里的水汽遮住了视线,我故意控制着不让它滴落,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道:“你能不能先让她走,我真的害怕...”
那只抬着我下巴冰凉的手宠溺的刮了下我的鼻尖,他勾起嘴角温柔的答应道:“好,我让你亲眼看着她走。”
随后冰凉的手指在我的眉心上一厘米处轻点了一下,那块皮肤顿时感到微微一热,等我再看事物的时候感觉和平时有些不一样,看东西有一些变形像是带了一个凹凸镜片呈球体的样子,物品也照平时看起来要大一些。
我闭上眼睛略感不适的晃了晃头,再睁开时还是和刚刚一样,当我看向门口时双腿一软,差一点儿没摔倒,好在他伸手揽在我的腰间将我托住,还戏虐的捏了一把。
他的下巴从我背后卡在我的脖颈处,似笑非笑道:“你得习惯,为了方便以后你都可以看到了。”
我清晰的听到自己吞口水的声音。
门口的那女人只有一条腿,她身上穿着一件中式红色喜服,脸上的颜色跟刮大白的墙壁一个颜色妆发略显粗糙,一只脚穿着那只小巧精致的绣花鞋。
虽然她面无表情能看出她死的时候应该不大,撑死也就二十岁...长得特别漂亮!只是毫无神采的表情看着有些渗人!
她浑身颤抖眸子顿时染上了恐惧似的看着敖久霄,小三姨身后站着绿银一身如草般浅绿色的褂子,也恭敬的对敖久霄的方向微微俯身拜礼。
原来鬼和仙家是长这样子的,和人也没什么不同,比我想象的能够让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