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最荒唐的就是真相,席澍倒吸一口凉气,可dna是怎么对上的呢。
“嗯……”床上的男子快要醒了,唇间微张,发出些细细碎碎的声音。
“起床了,成先生。”席澍整理好情绪,凝视着他,沉着声说道。
余晏眼睛霎时睁开,心有余悸地猛然坐起身,喘着粗气,眼尾被红意浸染,眸间眼珠透着清亮的润意。
他哑着声:“几点了,席队。”
席澍不动声色地朝床边逼近,随意回着:“九点半。”
“那得赶紧起床了,派出所的人准备得怎么样了。”余晏翻开被子要坐起身,电光火石间一股巨力劈头盖脸地把他双手禁锢住,不由反抗地困在床头。
席澍仗着自己力量大,整个人侵身压得他难以反抗,带着嘲意与玩味地低声说:“成!聿!安!你背后怎么有枪伤。”
不带一丝掩饰,直接切入正题,席澍有足够的资本让他不需要任何委婉。
还没等人回话,他下半脸蛮横地压到余晏耳边,那挺拔的山根在余晏脸颊留下一道痕,两人鼻息带出来的热气彼此交融,连心脏搏动的声音都砰砰一致。
余晏没有反抗,顺着这股力就施施然坐倒在床头,慢条斯理问:“席队这是怎么了。”
“这可真是不巧,我一出来就看到你衣服被蹭上去,那一道疤正巧就撞到我眼睛里,你说说一位守法好公民怎么身上会有枪疤。”席澍笑得很虚伪,那一道道鼻息打在余晏耳垂上。
余晏心中暗骂:……真是百密一疏,这人长猫眼了。
“我没有记忆了呢,席队。”他不慌不忙应付,眉间微蹙,手腕被箍得难受,无措挣扎。
席澍下意识就松了手上力气,沉声:“失忆?不论你是颅脑损伤还是生理缺陷导致的失忆,都不符合医疗上失忆症判断。连轻度失忆容易忘记刚才发生的事,你都不符合标准,可不是不知道某些经历就能叫失忆的,先生。”
“你顶替成聿安有什么目的。”
余晏挑眉,正经地瞎扯:“孤魂野鬼,附身谋害苍生。”
……不仅有猫眼睛还有狗鼻子,嗅着点影子就查上来了。
余晏的睫毛扑闪扑闪,弯出优雅纤细弧度,扫得他脸颊有微妙痒意。
席澍下结论:“这世上哪儿鬼,你老实主动交代,我尽量保你,要是出来以后没了活路,我作为朋友可以勉为其难的养你一段时间。”
身上带着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压迫感,余晏仰头避开那人刻意凑过来的唇角,如天鹅颈一般伸长脖子,露出纤细脆弱的喉间。
他笑说:“什么进去出来的,席队想象可真有些天马行空,您别拿我开玩笑了,真记不得。”
席澍压得他喘不上气了。
救世主一样的手机铃声终于垂怜响起,余晏点头示意:“估计是领队或者派出所的来找你了。”
席澍歪头觑了一眼,吊儿郎当道:“这次救得了你,下次我看谁来救你。”
这才缓缓松手,拖着步去接电话。
是派出所的人通知准备就绪,把在山头上的人说有动静。
·
导航一路七拐八拐,轰轰开上荒山。
崩——
整个山都天摇地晃,就似地震一般,坐在车上的两人都感受到明显的震意,浑身麻了一下。
“又在炸了,看来他们也知道情形紧迫,打算速战速决。”余晏说。
一般来说盗墓贼在确定地点后,会用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