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琛说完,转身走回原位,坐了下来。
谢临:“...”这当官的里头,怎么会有元琛这种榆木脑袋。
“你可曾后悔过开仓放粮?”
“元琛一命,可救河县万千百姓之命,不曾后悔。”
临走前,谢临叹了叹气,回头看了一眼,“明日法场,倘若你信的苍天不愿救你,你不妨信我一回,我必救你。”
…
“几位大人,这里便是我家大人平日里用的书房。”下人将几人带到了府衙中刘刺史的书房,这才离谱。
几人进了书房,乘风回头望了一眼,见那人路上遇上了管家,交谈声中似乎还在笑。
“你们说,这刘刺史没了,这府衙还有刘府上下,怎么没见着半个人在哭的?“
就连这应该是刘刺史亲近的管家,都在同人有说有笑的。
周言与宋怀都在忙着翻找,沈千昭倒是细想了一番,“这刘刺史,生前就因为买官一事,将自己父亲活活气死,为了攀附权贵,还要把即将出嫁的亲妹妹转手送人,最后把亲妹妹逼上绝路。”
“待亲人尚且如此,又岂会待府中的人亲厚?”
如今,这刘刺史死了,府中的人如此,倒也是寻常。
乘风却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可我记得这刘刺史是有妻儿的,可怎么今日去了刘府问话,却不曾见过?”
乘风突然说的这么一句话,让书房中几人,皆是一怔。
“不对。”周言眉头紧拧。
乘风纳闷,“什么不对?”
见几人都拧着眉,却没一个告诉自己什么不对的人,乘风实在憋不住了,“你们倒是说说,什么不对了?”
“是不是这刘管家有问题,和这刘刺史的妻子有关系,把人给窝藏起来了?”
乘风一股脑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我今日便觉得这刘管家有问题!贼头贼脑的,好似在隐瞒什么事情似的。”
“你们等着,我这就去将那刘管家给抓来!”
乘风说完就跑出去书房外逮人。
良久,宋怀才缓缓道,“有人想灭口。”
周言点头认同,“可会是谁,急着想要灭他口,难道是在隐瞒什么事,或者是隐瞒什么人?”
不一会,乘风便抓着刘管家进了书房,一把将刘管家推在了地上,“赶紧的,招了吧!”
刘管家一脸惊恐,连连磕头,“诸位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你们就饶了小的吧!”
“小的一家上有老下有小的,都靠小的养啊...”
周言拧着眉心,看向乘风,“你没事将这人抓来作什么?”
乘风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是说怀疑是这刘管家窝藏了刘刺史的夫人和儿子吗?”
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