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一根飞镖扎在画上。
挂于墙壁的画上,已经扎满飞镖,如刺猬。
“怎么还不死?”苏流年恶狠狠盯着墙上张牙舞爪的国师画像,冷冷道。
“嘟——”又是一根飞镖扎上去。
“我扎死你!你这个叛徒!”
蒲桃从门外跑进来,“大小姐,不好了,老爷来了。”
但看见墙上的国师画像和大小姐手里的飞镖,显然一愣。
“快,收起来。”苏流年放下手中的飞镖。
“噢。”蒲桃有些反应不过来,自从小侯爷不在了之后,大小姐总是行为举止异常。
这可是国师啊,大小姐居然在扎国师!
苏流年整理好衣角,出门迎接父亲。国师在水国的地位,高高在上,要是让父亲知道自己对国师如此大不敬,免不了一顿责罚。
所有人都对国师敬重有加,在水国,国师如同神人一般的存在。
蒲桃和香娇则手忙脚乱地取下墙上的画,捡起地上的飞镖。
自从小侯爷遇刺而亡之后,楚相时常来潋滟阁,每当看见辛夷故作淡定的神情,就知道她其实只是表面坚强,心底一定是撕心裂肺的痛。
他打心底心疼这孩子,明明都与小侯爷定下亲事,两情相悦,正是情浓之时,却收到小侯爷遇害的消息。
这孩子怎么如此命运多舛!
以后,更要好好疼爱她。
楚相走后,香娇望着桌上一大堆玩具,“大小姐,今日老爷拿来的玩具怎么处理?还是放木箱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