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歇的手下将一人扔在地上,“咚”的一声。
“人赃俱获,还想抵赖?”
“我冤枉,我真的冤枉。”杀手跪在地上求饶,“我真的没有对少门主下毒,请副门主,花左使一定要相信我。”
“冤枉?你从厨房端进彼岸阁的燕窝里有毒,还敢说你冤枉?你一个小小的门徒,怎敢下毒暗害少门主,所以你一定是受人指使。”
“你出自无颜殿,所以,背后指使的人,就是花左使。”
“燕窝端进彼岸阁,会有专门的杀手验毒,而且,在少门主动嘴之前,会再验一次毒,他又是从何下毒?”花无颜漫不经心道。
“可少门主就是喝了有毒的燕窝,才出事,且剩下的半碗燕窝里,确实验出相同的毒。”花无歇冷冷勾唇,空灵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无颜殿。
“总不会是少门主自己对自己下毒——”花无歇的话戛然而止,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谁没事儿会自己对自己下毒?”花无颜阴阳怪气反问,“依我看,明明是你对少门主下毒,然后想办法为少门主解毒,借机陷害于我,铲除异己。”
彼岸门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花无歇和花无颜从来不对付,俩人一直明争暗斗,找对方的不痛快,似早有旧怨。
但旧怨是什么,无人知晓。
花无歇赫然转身离去,离开时,对手下冷冷道:“将他放了。”
手下有些懵,但副门主的命令不得不听,只恭敬道:“是。”
白玉石阶之上的男人轻咳两声,低沉的声音骂道:“间歇性抽风。”
彼岸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