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微微浮动,犹如一匹有生命的血色纱布,起起伏伏,在风中飞舞,而瓶子发出的声响,正好为它的轻舞伴奏。
夕阳坠下,星辰渐起。
苏流年和夜皓尘在亭子里,一个一个的挨着找起死回生的解药。
“越来越看不清字儿。”苏流年摸了摸怀中,“糟了,忘了带火折子。”
夜皓尘从怀里掏出两颗夜明珠,递了一颗给苏流年,“在彼岸阁随手拿的。”
“你倒不客气。”苏流年拿起一颗夜明珠,放在手中把玩。
“正好,可以拿来照明。”苏流年想起国师府那满满一墙的夜明珠,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去偷偷挖两颗。
“你是不是对夜明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苏流年是万万想不到,堂堂国师大人,居然会顺手牵羊夜明珠。
不过这似乎也不算顺手牵羊,说不定他只是拿出来借用一下呢?
“我只把它当成照明的工具,随身携带,比较方便。”
“那为何国师府里,有满满一堵墙的夜明珠,这也太奢华了吧?”
“那是用来布阵的。”
“布阵?”
“要不然,你以为彼岸门的杀手,为何不敢轻易闯入国师府刺杀?”
可我那次隐身擅闯国师府,怎么没发现任何阵法?苏流年未将心中的疑惑说出口。
夜皓尘似乎看透苏流年的想法,为她答疑解惑,缓缓开口,“你的忍术是个意外,我的阵法只针对有体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