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

“呜哇，下雨了！”虎杖悠仁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眯着眼睛抬头，夜空星星点点，并无乌云。

五条悟扯下眼罩，眯了眯眼：“咒术？”

“算是吧，我很喜欢这招。”如月时雨将被淋湿的刘海向后捋去，笑说，“没有乌云却也没有太阳，「狐狸出嫁」的太阳雨。”

与被淋湿的两个少年不同，雨水聚集在五条悟的头顶、肩上，宛如顺着玻璃滑落，根本无法触及青年分毫。

火势已经被彻底控制住，如月时雨见状将刀收起，雨水停息，月光依然皎洁。

多亏这场雨，他已经明白五条悟的术式了。

一举两得。

虎杖悠仁看着二者的对视，感受到气氛逐渐凝重。

最终，他还是选择开口问道：“如果是咒灵的话，是要祓除吗？”

五条悟看向虎杖悠仁，浅笑道：“按理来讲，是的。你觉得他怎么样？和刚才的火山头比起来。”

如月时雨挤了挤身上的雨水，满脸无奈地插嘴：“天道轮回，我也逃不开教学局吗？先说好了，我要全尸。”

虎杖悠仁看着灰发的少年只觉得摸不着头脑，诚实道：“他……我不知道，一点杀气都没有，什么都看不出来……”

“是吧。我最讨厌的就是有学习性的咒灵，祓除起来会很麻烦，但他来得正好。”五条悟扬声道，“小同学，你和我们一起吧，我不祓除你。”

如月时雨挥手离开：“哈哈，我不信，溜了拜拜。”

“别嘛。”话音未落，五条悟已经摁住了少年的脑袋，凑到对方耳边低声道，“你猜刚才那个咒灵是怎么变成那个状态的？因为在领域里面，你没能看到吧？”

如月时雨冷笑：“呵，威胁？你觉得我吃这套？”

然后他乖巧地跪下，捂住自己的脖子：“您看，标准吗？”

五条悟无语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听说过吗？”

如月时雨心力憔悴：“猫有九条命，可人只有一条，有什么比命重要呢。”

五条悟眼睑微阖，安静地看着少年的头顶。——「人」。

“不祓除你是有代价的，你要当悠仁的陪练。”五条悟将眼罩重新戴上，又对虎杖悠仁说，“在这期间，悠仁你要一边看电影，一边跟我打，最好再做点任务试着实战。直到一个月后的交流会为止。但毕竟我比较忙，我没空的时候，你就和他打，基础和应用总是要一起学的。和会用武器的人练一练，也是不错的经验。”

如月时雨仰头问道：“所以我还是没能避开教学局？”

五条悟点点头：“嗯，不满吗？”

“包吃住吗？”如月时雨期待地眨眨眼。

五条悟又一次点头：“包喔。”

“可惜，我没有那么好收买。”如月时雨站起身，抽出刀，将刀尖对准虎杖悠仁，“我要底薪加提成，如果可以，现在就开始上课吧。”

五条悟一手刀敲到如月时雨的脑袋上：“太早了。”

“痛啊！”如月时雨捂着脑袋跑开，躲到虎杖悠仁身后，“先说好了，你别动手动脚，我和火山头咒灵不一样，很脆的！你刚才搓的那种小型螺旋丸，我吃一下就没了！灰都找不着！”

“你很菜的话工资就会很低。”

“那我老强了！无敌！”

虎杖悠仁歪头：嗯？不吐槽螺旋丸吗？

他最终没忍住，噗嗤一笑，片刻后后知后觉地朝五条悟高高地举起手：“老师，我有问题！”

“请讲，悠仁同学！”

“「交流会」是什么？联谊吗？”

“嗯？”五条悟一脸的单纯可爱，片刻后开心地笑起来，“你想得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