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客车厢最前排坐着一位大腹便便,穿着件T恤的大哥,嗓门亮起来笑道:“你这玩意儿不就是冲着小姑娘漂亮才去非礼的吗?”
“小姑娘刚才可没有说错,有老婆和非礼小姑娘,那可没有冲突。你那狗爪子贱,小姑娘,要不,你把他狗爪子给剁了吧!”
有了这位大哥开口,大家都敢大声说了。
他要不说小姑娘长得不好看,还觉得有可能是场误会,小姑娘小题大作了。
现在,可不了。
这玩意准是非礼了小姑娘!
“就是,什么玩意,贱!跑出来非礼个小姑娘。我就说肯定没冤枉你,谁会莫名其妙说自己被非礼了?”
“小姑娘,你把他那狗爪子剁了,我们都给你做证。”
人模狗样的男子还想给自己翻盘,没想到,说错一句话,反而成了被集体声伐。
又气又慌,梗着粗红的脖子狡辩,“我真没有!过道就这么一点地方,我碰一下也算非礼吗?”
“碰一下?”安夏把他反拧的手,拧到皮肉都出了螺旋褶。
再拧下去,手腕都得拧断。
“你再说是碰一下,试试看?”
论威胁,安夏向来不是嘴里说说。
她惯用武力威胁。
“疼疼疼疼!老子说没碰就没碰!”让他承认,那不可能承认的。
就算闹出大了又怎么样。
丢脸的不是他!
嘴硬的猥琐男手也疼,脚也疼,嘴里叫着,喊着,眼珠子却还在溜溜转。
心里头更在大骂。
妈的,碰到个硬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