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营区的战员可没有忘,自家兄弟被安夏一脚,踹出个肋骨骨裂的悲伤故事。
一脚就能踹了个骨裂,打得这般惨,估计都断了吧。
“把人先绑了!”
班长挥手,带领二营区的战员把人脚、手皆捆。
邻国人都会说中文,大声讨饶,“别绑我们,别绑我们!我们是打猎,打猎!”
“你们干什么!我可不是夏国人!你们最好对我们客气一点!”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群强盗、土匪!祧帮!祧帮!你快出来!出来!”
……
五人挣扎,大乱,拒不配合。
邹骏冷喝,“老实点!”
“你们没资格绑我!放开我!放开我。”
很嚣张,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倚仗,放肆到压根没有把夏国战员放眼里。
“我警告你们,再不放开我,我的国家一定不会让你们好过!”
“听到没有,我数三声,再不放开我,我会让你们后悔!后悔!”
傲慢的嚣张,言语里隐觉自己高高在上。
落到安夏耳里,是她最讨厌的聒噪。
虚张声势,嘴硬假逞强。
收拾这种人,简单。
捡起他们携带过来的武器.
动作熟悉取下弹匣,看一眼,确认弹药情况,又重新装回去。
二营员有两名战员见此,眼里闪过惊讶。
和他们上缴武器一样,第一时间习惯性取下弹匣检查。
重新装弹匣的安夏提着武器,目光冷锐扫过最为嚣张的邻国人,走了过去。
“小安……”
一营区战员低低喊了一声。
这时候的安夏,一身煞气浓到吓人。
整个人像行走的割肉机,走到哪儿,哪儿都得流滩血。
安夏置若罔闻。
走到那嚣张货色面前,提在手里的武器冷漠一甩,黑呼呼的口狠狠抵住此人的胸口——心脏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