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余,又有那么一点小受伤了。
真正不相信他的,是她。
“你一直隐藏很好。”穆沉渊举走,越过安夏,留下致命的后背给她。
用行动告诉安夏,他并不相信她真会杀了自己。
冷戾眸光扫过他颈部,最后,安夏什么都没有做,跟上他的步伐。
“我是感觉,仅仅只是感觉。”穆沉渊一步一步走着,隐藏黑暗里的凌厉俊颜有了几分苦涩,“你很勤奋,但不是为了留在战队而勤奋。”
“更像是为了要去完成一件目前还没有能力去办成,必须要提高自己实力,而选择加入战队,以战队为平台提高自己的实力。”
“安夏,你或许自己都没有发现,你提到战队的时候,并没有归属感。你只是一个旁观者,仅仅只是借助战队,以此提高实力。”
“当有朝一日,你的实力到达你自己满意的水平,你会毫不犹豫选择离开。”没有停,一直往山下走,冷冽的声音裹着山里的潮气,又沉又闷,很是沉重。
安夏压紧嘴角,锋利自眼尾掠过。
他没有说错。
全说中了。
她对夏国的战队并没有归属感,最大的感触仅是夏国战员们那种生死相许的信任。
这种信任,她在帝域从未有过。
在帝域里,和她一起训练的人很有可能会在下次训练对抗的时候,杀死自己。
夏国的战员们则不会。
他们相信自己,更乐意帮助自己,
杀她?
那是更加不存在的事。
也正是这份信任,让她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