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两名佩枪,武孔有力的寨民寸步不离,这些是保护她,也是在监视她,提防她逃跑。
“吱咯,吱咯……”
陈年木梯传出有人上来的“吱咯”声,方月一动不动继续看着前方。
有人站在了方月身后,是一名皮肤黝黑,五官阴鸷的中年男子,不高,一米七左右,但十分结实,一看就是个练家子的狠角色。
上来,他一把抱住方月,狠狠地在她脸上亲上一口。
“在看什么呢。”他问,说的是寨里头的本地话。
方月由着他抱紧自己腰身,抬手,把散落眼前,挡了视线的头发勾到耳朵,懒洋洋的道:“想我弟弟,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去见他?”
男人的笑脸瞬间垮下来,阴沉沉的,像一把泡在血水里的弯刀,“你跟着我回来,只要见你弟弟?”
“母撒达,是你答应过我的,不是我自己主动要求,怎么,你反悔了?”
方月扭了腰身,冷冷斜看他,“我可是放了好日子不过,跑过来跟你走,你要反悔,我马上就走!”
生气了,生气了也是美女,性感、妖冶,像一朵带毒的花,明知道有毒,还是忍不住想要亲一口。
母撒达的眼神渐渐变暗,最后,落在她丰满的胸口,眼里透着不掩饰的冲动。
一把将人抱起来,扫了眼还站在阁楼里的两人,厉喝,“还站着?想看吗?滚!”
方月挣扎,“妈的,放我下来!你他妈是禽兽吗?一天到晚就知道发情!带我去见我弟弟!操你娘的,老娘跟着你跑过来,可不是为了跟你上床!”
很野,跟野猫似的,风情万种,令男人痴迷。
母撒达抱起她往床上一摔,压下来那一刻,他阴凉凉的笑起来,“想见你弟弟,可以。首先,我得知道你乖不乖,是不是真心跟着老子走。”
方月骂的是夏国话,母撒达也回了夏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