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引起对方勃然大怒。
“妈的,吃了熊心豹子胆,连我他妈都敢拦!找死!”登哥说着,掏出扎在统裙腰带的手枪,对着拦他的男子“砰砰”两声!
杀人对他们来说,好比碾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枪声惊动楼上的母撒达,并没有立马下楼,阴沉着脸冲刺完毕这才提起统裙出了阁楼。
方月躺着没动,等母撒达下楼后,嘴角冷地扯了扯,呢喃细语,“狗东西,你的死期也该到了!”
声音极轻,却阴森入骨。
楼下,母撒达和登哥吵了起来。
“母撒达,你他妈疯了!那个方月贱人就是个奸细,你他妈还留在身上,操,你想死,别他妈拉上我们!”
他们都是他国人,但平时交流都会用夏国语,骂人更为流畅!
母撒达睇了眼倒地闷声叫痛的站哨,冷道:“拖他下去,把伤养好再出来。”
没打中致命要害,弹头取出来,能活。
登哥闻言,又抬起枪想把人弄死。
额头被冷冰的、硬梆梆的东西抵住。
耳边,传来母撒达凶狠的声音,“桑登,这里是我的地盘,你给我老实点。”
另一位一直没有出身,手里带着一串紫檀佛珠,白白胖胖的光头男子开口打起圆场。
“都消消气,都消消气,咱们是自己人,自己人何苦为难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