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撒达显然也想到了。
他和夏国边警有过多次交火,要不是自己机警逃得快,早让夏国的边警给解决了。
“母撒达!母撒达!”楼下,传来丹拓野的厉喝,这回,不再是大白天不急不慢,温温吞吞语调了。
又急又忙,伴有惊骇。
桑登亦咆哮而来,“妈的!母撒达,你他妈给老子滚下来!”
枪声从四面八方而来,小小的山寨已被全部包围。
“看紧她!”
母撒达收回枪,对看守的两名属下道:“没有命令,不许她离开阁楼半步!”
说完,飞快冲下楼。
迎面差点被桑登一拳打到脸上。
母撒达再度拿枪,满脸阴狠,指向桑登。
而桑登,同样飞快掏枪指向母撒达。
“咔咔咔……”
母撒达的属下们见此,亦把枪口对准桑登。
“都什么时候了,还内斗!”丹拓野也没了白天的冷静,白白胖胖脸,急到变了色,“听听外面枪声!是不是等到挨了子弹,你们才消停!”
俩人对峙,各不相让。
丹拓野气到脸上肥肉发抖,“成,你们抓紧时间打死一个!打死一个我再来问外面过来的是什么人!是不是夏国边警。”
“不是!”桑登回答,他也与夏国边警有过交火,如此远距离开枪不是他们的风格。
三人里,唯有丹拓野没有夏国边警交过火。
闻言,大喝,“那是什么人!母撒达,是不是你的仇人!!”
“大哥!!”
一名穿着统裙的男子冒雨飞奔而来,“大哥!来了五十几号来路不明的家伙,你快撤,这里交给我们!”
他们的人不多,只有三十余号人,其他人手全留在了大姆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