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怎么不敢?
向来不怕吓唬的穆沉渊薄唇微弯,眼里是宠弱的浅笑,“敢,牵左手,还是右手?”
“右手吧。”安夏双眼下睇,女王般的伸出自己右手。
穆沉渊的手很大,掌心温暖、干燥,结着枪茧。
手指修长,指骨分明,忽略手心里的茧,更像一双钢琴家的手。
造物主的宠儿就是不一样,连手都完美无暇。
看了眼两人紧握的手,安夏扬起嘴角,眼里都荡着浮光般的笑,“穆沉渊,忘了告诉你,握了我的手,你就是我可以为所欲为的人了。”
“我想干什么,你不能反对,只能服从。”
帝域之主,比较喜欢掌控。
穆沉渊倒也不怕她为所欲为,“等你再长大一点,再明白一点我想要的什么,任你为所欲为。”
“而现在最要重的是,先去医务室看看。”
还以为他会说“而现在,你得听我的”。
真要说了,安夏立马甩手走人。
见他真要把自己带去医务室,安夏不动了,“我没有受伤,也就两天的事,哪那么容易受伤。”
“倒是你,你有没有伤了?”
还是关心关心一下吧,毕竟是自己看中的男人。
穆沉渊伸手往安夏颈侧摸去。
已经习惯他触碰的安夏没动,由着他指腹轻点颈侧。
细密的疼传来,耳畔,是他低冽的嗓音,“这里,伤了。”
“你不去摸,我完全没有感觉。”一点小心,安夏全然没有放心里,“不用去看,小擦伤,过个两三天自愈。”
“你还没有回答我,出去几十天,一身黑乎乎回来……”
说着,扯扯他袖口,很是嫌弃,“你不会几十天没有洗澡吧!袖口都成硬块了!”
其实是血块,近身作战,敌方留下的血块。
味么,确实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