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计一想到自己赌输,给程鸣、祁星宿需要洗那么久的脏衣服,眼前一片黑暗。
就刚才,他和应阙已经给他们洗了衣服!
知道衣服有多难洗么?!
太脏了!
洗衣粉倒下去,还没有搓,仅用水一冲,全是黑乎乎的腥水!
沾了血,仅用手洗是没有办法洗干净。
还得加别的洗剂。
他足足洗了六遍!
手都洗破了!
不争气的队长,让偶尔一次参与和队员们打赌的他,今晚输个彻底。
穆沉渊睇了副队一眼,再看看旁边站着,优雅吃芒果的应阙一眼,再扫一眼不吭声,只笑的程鸣、祁星宿,薄唇冷地勾出抹凉笑。
能说动副队魏计出面,看来,他们是抛出让魏计心动的诱饵了。
而这个诱饵是谁放的,不动说,定是应阙。
全队就数应阙胆最大,心思最多。
瞧着温和、文雅,实则,手段极黑。
景家从文,出了他这么个异类,确实令人头痛。
接过吹风格,淡漠道:“我没有你们那些特殊癖好。”
言外之音:谁有事没谁去秀身材?
同时,也把赖在房间里不走的另外三人一并说了。
为了自己终身大事的魏计咬咬牙,苦口婆心劝,“偶尔来那么一下,展示男性魅力,吸引女生注意,就像自然界,雄性动物向雄性动物求偶,都会想尽办法亮出自己最美最性感的一面。”
“非特殊癖好,而是抱得美人归的一种方法。建议队长,适当的时候适当用上。”
他还需要适当时候适当用上?安夏现在就是馋他身子。
根本无需特意去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