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岩闻言,斜睨了他一眼。
“你这安排,倒也挺用心良苦。连我,都没有立马瞧出来。”
雷洪涛压着嘴角,闷着嗓子眼道:“还不都是被逼的。她这么个情况,进来后肯定是要吃不少排头,战员之间可以良性竞争,但不能恶语伤人。”
“她既然来了,也是我的一份责任。”
雷洪涛自知道有安夏这么一位特殊情况、特殊安排的战员,心里头便琢磨着怎样才能掐死有可能兹长的苗头。
人,不来,一切好说。
可人要来了,那就得费点心思了。
九十九名战员,九十九张嘴,他可没那功夫一天到晚盯紧。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些人闭嘴,少说伤人的话。
一旦有一个人启了头,小苗儿冒出尖儿,底下绝对暗涛汹涌,会在私底下认定不公允,搞特殊。
可事实,安夏确实是搞特殊进来。
战员们知晓后,心里头肯定不能接受。
左岩沉默了好一会儿,叹道:“还是你想得周到。”
“要不然怎么我是正的,你是副的呢?”雷洪涛扯扯嘴角,眉宇间有了少许得意,“这就是差距。”
左岩:“……”
心累,不想说话了。
他就说今日老雷怎么在薄团面前有些反常,说话不太注意,原来都是在铺路,让薄团心里有个准备。
安夏要有能耐,一切好说。
要没有那个能耐,接下来有得受了!
九十九名战员可是从原战队里拼出一条血路,才有了今日可以参选的名额,凭什么安夏一个新战员,连个正儿八经的专业训练都没有,也能到这儿参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