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岩哭笑不得,“你们也太狠了点吧,把我当成犯人?”
“有你这么被照顾的犯人吗?”雷洪涛瞪他一眼,抬腿,踹了乔吉全一脚,“还傻站着干什么,把人给我带下去。”
战员嘛,举止多少豪放许多,一不留神挨一脚踹的机会也多。
乔吉全立马行动,“左副,您还是去休息吧,越反抗,越严管!您这会儿配合好了,下次才有机会出门。”
“不然,下次您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多惨呐!”
“听见没?!”雷洪涛发出瘆人的冷笑,“不好好配合我,下次休息出门。”
左岩就这样被架离开。
不离开不成啊。
老雷这人,说话掷地有声,说一句是一句,可不会跟你闹着玩。
等左岩走远后,雷洪涛才向牛启解释,“老左前段时间受了点伤,有些重,需要养着才成。”
掀伤疤的事,就不用当着正主儿的面重提了。
牛启越一听便知道这点重伤有多重了。
在战队,只要不是半截身体都进了鬼门关的伤,统称:小伤。
“是该好好休息,实在不放心,我们可以每日去他房间。”牛启越挺能明白左岩为什么要抱病坚持不走,因为热爱与责任,哪怕抱病也不愿意离开。
雷洪涛道:“好,只是需要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不麻烦。”牛启越笑了,削瘦而黢黑的脸颊下褶皱出数道岁月留下的风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