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阙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神能够如此凶狠。
那一刻,他竟然有一种灵魂已经被他眼神撕碎的恐怖感。
脑海里再次想起好兄弟秦修说过的话,“阿阙,永远不要去招惹他,招惹他的下场会很惨。保持距离,不要靠近。”
招惹他的下场会很惨?
有多惨?
今晚的自己隐隐有些知道了。
一记眼神便恐怖如斯,夏家太子爷这么多年来隐藏可够深。
都城,哪怕是上三家的人都以为夏家太子爷多年一事无成。
秦修多次在他面前暗晦提及夏家太子爷远不如表面那么简单,他虽也信了,但并没有想太深。
直到今日才算知道,夏家太子爷到底有多厉害,多恐怖。
车身颠簸,应阙抿是薄唇,一直看着夜晚的眸子,似染了夜色的浓黑,愈发颜色暗沉。
天上星宿闪烁,戈壁滩深处传来“呜嗷”狼嚎,劲风扬法,气温又降低许多。
目不斜视的安夏站在列队里,等到了二号队、三号队、五号队的战员们。
此时,一号队的战员们已经站了整整一个小时。
个个背着背囊,任由劲寒的夜风刮着,一动不动站着,仿佛屹立千年。
二号队、三号队、五号队的战员们见此,眼里闪过诧异。
怎么还站着呢?
是不是和他们三队一样,没有在规定的两小时内抵达,所以被罚站了吗?
心里,悄然松口气。
大家都晚到,心理压力瞬间减轻不少。
就是不知道一号队与七号队,谁早,谁晚。
别看都是一起被罚站,但还是有个早晚之分。
叶幼音心里所想更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