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抵知道独狼为什么怕安夏。
没有偷袭安夏,并非有7号同行。
而是……
所有战员手里,应该只有安夏手里沾过血。
血过气,身上冷戾杀气。
野兽最为敏感,它能嗅到安夏身上的杀气。
故而,有所畏惧。
又听到安夏轻轻松回答,“把它抱住,直接麻。”
战员们:“!!!”
难怪怕安夏。
这么彪悍的办法,是人也怕。
重点,怎么抱?
能抱住吗?
“它要不想扎针,识趣离开最好。”安夏收回视线,眼里淡淡的,她是真没有把狼放眼里。
独狼而已。
没有什么好怕。
不想扎针自己离开。
想扎针,尽管跟紧,落她手里,狼也得变成狗。
苗海很隐晦的说,“希望它识趣离开。”
落到安夏手里,他莫名要有些同情此狼。
战员们都希望独狼能够识趣离开,他们不是同情狼会被麻醉,而是怕招来更多的狼。
可惜,事与愿违。
也不知道这狼哪来的胆,明明害怕安夏,还紧跟着。
安夏停下,“你们停走,我处理干净再过来。”
说完,放下背囊从里面取出卫生包。
打开卫生包,取出针管,麻醉药,调好后再熟悉推针取药。
战员们便看着她“嗖嗖”几下搞完,熟悉到好像干过很多回。
“别啊,只要它不动,随它吧。”
“还是甩开它吧,老跟着心里也慌。”
“要不,咱们用绑带织个网,把它网住,一起麻醉它?”
这倒是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