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
安夏坐在火堆边,嘴角浅浅勾着。
眼里,哪怕有着火光相映,也掩不住眸底的寒气。
“她想全身而退?我又怎么给她机会呢?不能把人解决,那就送点小礼物给她吧。”
叶简闻言,抿着嘴直笑。
她发现夏夏这点,嗯,很有趣啊。
心眼儿说大,那是相当的大。
可以大到把功劳让出去,自己一身轻松。
小的时候,挺小的。
睚眦必报。
“那她要得要感谢在你了。”叶简笑道,火光里,昳丽的眉眼是笑意深深,如花灼然绽放,“想必,这辈子都会记住你。”
安夏挑眉,霸气道:“无需感谢,以后她能好好做个人,我也是功劳一件。”
“估计呢,这种人啊……”叶简微顿,她想到的另一个人。
一个下场不明,不知道去了哪儿的人——
那人,和叶幼音差不多同一个类别。
仗着父亲、兄长都是战队里的人,自己是一位文艺战员,同样处处给看不顺眼的人使绊子。
最后机关算尽,人也不知道去向。
“这种人,永远不知道自己错了,也不会认为自己错了。他们啊,只会认为所有的错都是别人的错。”
安夏表示非常赞同!
说太对了。
叶幼音带上警车那一刻,都不认为自己错了。
又侧首,对穆沉渊冷道:“她撞上来,全是因为你!你这人,隔着千里之外还能惹桃花债!”
穆沉渊:“……”
火烧到他身上了。
那厢,夏今渊似想到什么,起身,“不好意思,失陪,我突然想到还有事需要找战员,你们聊。”
安夏那句话有些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