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帝这般,不过是找到了拿捏他的法子,想名正言顺的往他府里安插眼线罢了。
至于宇文时,多半是因为嫉妒,想刺激姚碧莲。
毕竟宇文寒和姚碧莲的事情,几乎人尽皆知,他横刀夺爱,也不过仗着这太子的身份和地位。
可不得,找机会敲打敲打姚碧莲,让她认清楚自己到底是谁的女人?
在宫里走了一遭,宇文寒如履薄冰,腹背受敌。
好在,和他传出绯闻的人是云飞瑶,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府里娇养着一个姑娘。
要不然他这故事还真站不住脚,编不下去。
“启禀父皇,儿臣此生只钟情于阿瑶一人,也只想与阿瑶一人终老,请父皇收回成命。”
“阿瑶她小孩子脾气,被儿臣惯坏了,若是见到您赏赐的侍妾,会打人的。”
说着还展示了一下自己被包成馒头的手,一副被媳妇儿家暴的可怜虫模样。
雍帝见状大为震惊。
他这二儿子,十几岁就征战沙场,不算战神下凡,也算英雄盖世吧?
什么样的女人,这么大胆子敢打他?
宇文寒最擅长的,就是立人设,编故事。
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把自己和云飞瑶月下初识,两小无猜,年龄渐长便互生情愫,最后情定三生的故事大肆渲染了一番。
听的雍帝和大臣们很是动容。
从前的宇文寒太冷也太没人情味了,让人忌惮、让人害怕。
看到他竟为了一个平民女子违拗雍帝的旨意,方才觉得,他也是个凡人。
有七情六欲,有自己的弱点。
雍帝老了,人老了,就开始忧虑。
他知道宇文寒和姚碧莲那档子事,怕的就是姚家站在宇文寒这边,动摇宇文时的太子之位。
无论是作为一个储君,还是作为一个新帝,有一个比自己强太多的弟弟,都不是一件好事。
幸好,宇文寒自己开窍了。
“寒儿年幼丧母,年少孤苦,朕这个父皇自问对你亏欠很多。”
“既然你早有倾心之人,朕又何苦做那棒打鸳鸯的恶事呢?”
“传旨给礼部,为睿王殿下准备大婚一切事宜,你便和你皇兄一起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