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氏自己气得难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看祁可自然怎样都不顺眼,在试探性地摸清了丈夫和公婆的态度后,立刻收起了慈母脸色,配合着公婆和丈夫抹掉元配嫡长小姐的存在痕迹,要不是看在祁可身上有柏将军府的婚约,人家一年三节礼物不断的份上留她一条小命,不然早弄死那碍眼的贱丫头了。
谁能想到柏将军府在官场上失势,有可能门楣不保,对方倒是好心不想拖累祁可,两家和平退婚,还赔了一个庄子当赔礼,那个贱丫头终于连这点价值都没有了,但没想到命还真硬,五个仆妇都弄不死她,反过来被她把人全砍伤了,而刚才,她又打伤她一个裘家家生子。
偏偏现在已经不能再弄死那贱丫头了,府里下人之间估计已经传遍了她是受尽了委屈的大房元配嫡长女,她在厨房现身肯定就是因为厨房人多嘴杂,厨子又有出门的便利。
裘氏突然一惊,想到了祁可这么干的意图,扭过头来就想与坐在身边的丈夫说小话,却正好听到公婆和丈夫的三个弟弟还在热烈讨论怎样去厨房围攻祁可将她当场杀死,然后以叫花子进府偷东西的名义报官,一两天的工夫就能把人拖去乱葬岗去埋了。
听到这样的讨论,再看面无表情不发一语但其实默认赞同的丈夫,裘氏简直要气得骂人。
“够了!这种废话休要再提!”裘氏忍无可忍出声打断,“祁珂已经杀不了了,她为什么在厨房出现你们没人想到原因吗?”
“去厨房偷吃的呗,她长得芦柴棒一样,看到厨房里各种吃的,还不赶紧扑上去?”
“听说饿久了不能大吃特吃,很容易撑死,哎,你们说,那个死丫头会不会就此真的把自己肚子胀破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