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宏义,你找我?”
祁可大大方方地从正房走下来,在台阶下站定,抬手就是一枪辣椒水,离得这么远也照样正中祁宏义的脸,面带微笑地看着他咳得声嘶力竭,随时都可能一口气上不来的样子。
裘氏抱着祁宏义不停地抚拍丈夫的后背,冲祁可大喊:“祁珂,你不敬我们就罢,他是你爹,你怎么敢……!”
“我凭什么不敢?你们拿他当宝,我拿他当屎,活着浪费粮食,死了浪费土地,他这种吃软饭上位的凤凰男最好归宿就是挫骨扬灰,死无葬身之地!裘氏,你最好小心一点,一旦你家倒台权势不再,看他会不会踢了你另攀高枝?”
祁可目光凛冽,饱含恨意,见祁宏义的咳嗽声渐小,抬手又是一枪辣椒水,成功地让他再一次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头疼欲裂,涕泪横流,站都站不住,只能跪趴在地上,站他身边的裘氏也一同被呛,亲身感受了一回比烈酒还辛辣的刺激感,当时眼泪鼻涕齐下,一点不比身边的丈夫好到哪去。
“其他人愣着干什么?继续干你们的活,把银钱都给我抄出来!”祁可不耐烦地挥手打发四周发愣的下人们。
“咳……你、你敢……咳咳……”祁宏义咳得头都抬不起来,可还是听见了祁可的话,挣扎着举起颤抖的手指着祁可。
祁可根本不怕这只已经丧失战斗力的纸老虎,她有的是办法治他,所以,目光冷漠地望着裘氏。
“裘氏,你是官家千金,以你的常识,你说朝廷对官员的身体形象基本要求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