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如珠抿了抿唇,准备敲醒顾秋莎:“妈妈,祖儿她闯了这么大祸,不会再回来的了……”
话音未落。
只觉一阵劲风掠过,她牙齿莫名打着颤说不下去,脊背窜起一抹彻骨寒意。
然后就听到一声清浅涔凉的声音在背后,戳着脊梁骨般,字字惊心地响起:“谁说祖宗不会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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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五刻。
南宫梦掐着时间,开了一瓶香槟庆祝。
手机屏幕上已经出现了,疑似席祖儿当场喷血的视频,嗯,她其实更想看到席祖儿断手啦,头秃啦,全套惨状都一一应验的一幕,才叫一个过瘾呢。
张神算您倒是快点、再快点、加把劲作法呀。
香槟倒入杯中,南宫梦左手持杯,送入唇边,仰头饮下。
等等。
味道怎么有点怪怪的?
香槟的味道有点烟熏味,酒液里似乎还有点残渣漂浮,难道是什么时髦高级的新款味道?
南宫梦并未多想,她正处于,终于完美地报复了席祖儿的兴奋中,此刻就是饮下一杯马尿她也不会多加留意。
一杯香槟一饮而尽。
就在南宫梦紧紧盯着屏幕,试图寻找席祖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惨状现场时。
她猛然发现,酒吧里那个,喷了一地血,被人抬出酒吧的……压根不是席祖儿,而是个男人!
脸上被人扎出血洞的职校男生!
席祖儿呢?席祖儿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