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沂桐有些口渴地咽着唾沫,小心地弯腰,凑到他后腰,戳了下他的衣服,“喂?”
她戳了好一会儿,温翊才不紧不慢地从喉口发出一个单音节字,“嗯?”
“……”她想爆粗口。
问了那么多,那么久的问题,他一个都没回答,还回了句“嗯?”,让她认为他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孟沂桐气得差点心梗。
她颤颤巍巍地指着温翊的手肘,慢慢露出个痛苦面具的表情。
“瘟疫……”
“温翊,你真不愧叫瘟疫,我……”她想逃,这男人,她压根就没有一点想跟他讲话的欲望!
“父亲取的。”
温翊突然开口。
“嗳?”孟沂桐瞬间换了表情,“你爸取的?他为什么不给你取个……温冰,温冻之类的?能更直观地感知到你是冰冻人。”
他又没了下句。
……行吧,她闭嘴。
她再开口就是狗的排泄物!
两分钟后。
“喝水吗?”温翊停下推车,转头问她。
孟沂桐躺着眯眼晒太阳的姿势一动,嘴也随之一动。
转瞬,她将目光转向蔚蓝的上空,微歪着脑袋哼歌,似乎心情很好。
眼下出现一抹阴影。
“温的,新水杯。”温润的嗓音钻进孟沂桐的耳廓。
她喉咙有些痒,索性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