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恰巧给了司正耀一个机会。

一个向月城众豪门，证明司家霸主地位的机会。

别忘了，司家除了当代家主司正耀，还有一头潜伏的卧龙，司夜玄。

他的手段比司正耀还要高明，可以说，只要司夜玄一声令下，月城的大部分豪门都会在瞬间分崩离析。

“可惜啊，这只黑天鹅，恐怕没多少时间了。”苏今白摇头。

“为什么？我看它时不时扑扑翅膀，看起来受伤并不严重啊。”宋锦叶一脸疑惑。

江婉和宋锦叶一样，看到黑天鹅又开始扑翅膀，心下也是松了口气。

“不是这样看的。”苏今白轻轻摇头：“你仔细观察，黑天鹅的嘴巴一直张着，脚掌不自觉蜷曲，它扑棱翅膀可能并不是有活力，而是在挣扎。”

“挣扎？”

“嗯。”苏今白看了眼地上那突兀的小石子：“凌泽昊很可能用弹弓击中了天鹅的头部。”

“这样啊，那它好可怜~”宋锦叶捂住嘴巴：“就没有什么办法去救它吗？”

“以我的观察，估计头骨已经裂了。”苏今白叹了口气：“有瑕疵了啊。”

烤制出来的卖相都不好了......

呸呸呸，苏今白你想什么呢！小奶包使劲摇摇头，你应该悲伤！悲伤！悲伤！

不是因为它烤出来卖相不好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