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韬道:“不管他能不能打得过,他都会输掉的。”
李承平接着道:“如果他下午也夺得第一,就会超过英王十三岁时的分数,我说的没错吧?”
景韬不作声,算是默认了她的说法。
李承平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要是够聪明,就会懂得藏拙,以他的的家族势力不能容许他这么快就做出头鸟。”
果不其然,少年刚好在比试中第一战就被淘汰了,加上他原先的成绩,马马虎虎的以第十名获得了武选司入学的资格。
这个成绩正好让他不因上午骑射分数太高而过于招摇。
看到太阳落山,一队队马车浩浩荡荡从京郊回城。
英王府的马车宽敞舒服,可是景韬那里不靠,非要挤承平身边去。
承平冷冷道:“英王殿下,请注意夫妻之间该有的礼数。”
景韬道:“你连夫妻之间应尽的职责都不做,还跟我讨要礼数?”
承平道:“我何时有过不尽责之事。”
虽然她不会做饭不会女红,家里也没有其它姬妾要她管,衣食住行她一概不知,不事双亲,不教养孩子。
除此之外,她都做了啊。
景韬笑眯眯道:“你一个大美人天天在我身边,我却连手都碰不得,可怜我独守空房,你是不是不尽责?”
承平的耳朵有点发烫。
景韬一天不惹她就皮痒,真想抽他。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让敌人得逞。
景韬感觉有一个凉丝丝带着薄茧的手有意握紧了他,吓得一个激灵睁大了眼。
李承平凑得很近,仰着头含情脉脉的望着他的眼睛,丹唇轻启:“我错了。”
眼里尽带玩味,甚至可以说是挑衅
没想到堂堂南桓公主,叱咤风云的女统领,三品都护府女官,还学了这么一身风尘本事!
承平在霓裳班赚钱养家的时候,不知轻重的大师姐哄骗她学习一颦一笑,决心要把霓裳班的媚术在一众师妹身上发扬光大,在高超的调教和刻苦的训练下,霓裳班的徒弟们常常能来去自如的切换。
至于承平为什么要学这个,大师姐说,技多不压身。
景韬一时之间呼吸都乱了。他啧了一声,手抚上承平的脸道:“你以后最好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会很危险。”
景韬故意打翻了马车里桌上摆放水果点心的小盘,弄得噼里啪啦一阵响。
他的手扶住承平的光滑的后颈,将唇重重压了下去。
承平惊异得睁大了眼睛,以她的武功,只要给景韬一掌,就能轻松在景韬开始前结束他的冒犯。
但是阿莱听见马车里有响动,从车外传来一句:“平公子,出什么事了?”
外面还跟着众多家仆侍卫,马车正走在上京繁华的街道上,景韬料定她不敢当街动武,要是这时候弄出动静,可就麻烦了。
送上门来的猎物怎么能放过。景韬像个耐心的猎手,等她露出破绽,一点一点的撬开。马车里空间狭小,他将承平抵在车厢的角落,霸道的加重了这个吻,从一开始的浅尝辄止逐渐变本加厉。
马车里无人回应,流光担心有状况,就要掀开帘子,又问了一句:“王爷?”
景韬这才放开了她,回了一句:“没事,公主殿下生我气呢。”
承平狼狈的瘫在座位上,愤怒的脸阵红阵白。景韬一脸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天时地利人和,这么多天终于得手了。
承平没有看他,而是把自己的脸埋进了膝盖,就像被流氓非礼了一样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