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老秃头喝了一口酒,又将身上裹着的大氅拢了拢后,将双手放在小暖炉旁慢悠悠的烤着,“只是老头子我给你们驾了七日的舟,七日都未曾合眼了。我一个凡人,你们两个不孝子孙总得让我歇歇吧。”
说完,他便身子一歪,躺着边喝温酒边道:“我要睡一觉,等太阳出来了,咱们再进山。对了,这云舟的屏障可别升起来。炉子燥热,老头子我需要这雪山风凉凉心。”
他声音越说越低,转眼便打起了呼噜,留下宋淮之二人如坐针毡。
“爷爷也真是的。”宋淮之悄悄挪动了一下身子,试图坐的离那埋骨地远些,却只是徒劳。
“坐我身后。”江岫白靠近他,与他两手交握,低声道:“我挡住你。”
宋淮之看了他一眼,忽视心底的躁动佯装冷静道:“不用,哪儿就这么娇贵了。”
说着,他看了睡着的老秃头一眼,见他睡的沉,便伸手去拉江岫白的衣服。
“伤口怎么样了,给我看看。”
江岫白顺从的任由他拉开衣襟露出健壮漂亮的胸膛,低头淡淡道:“尚可,赤金丝可再抽走一些。”
宋淮之一看,果然愈合的不错,便试探着撤去一些赤金丝,最终确定只留下九根便可。
“宝珠里还有灵力吗?”宋淮之叫他取出宝珠,见其灵力干枯,便再次注入灵力进去,“委屈你了,这些天一直都有人在,只能让你用这宝珠疗伤。”
“确实委屈。”江岫白说话倒是直接,握住宋淮之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的伤痕处,轻声道:“宝珠,疼。”
“我知道。”宋淮之瞅了他一眼,轻哼一声道:“你还怕疼啊?你这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我之前可没见你哼一声。”
“这些疼可以忍。”江岫白语气认真,一双淡色眸子逼迫着宋淮之与自己对视,“但是这里,我不想忍。”
宋淮之略带慌乱的避开目光,吐槽道:“你就是仗着我心疼兄弟,得寸进尺。”
“嗯。”
江岫白应声,他这么淡定,反倒将宋淮之弄的有些尴尬,急急给他治疗完,便用力拉上他的衣服。
“自己穿好。”
不过这么闹了一出,宋淮之反倒没空注意那如芒在背的感觉了。
江岫白低头系腰带,系着系着,忽然道:“为什么有外人在时,你从来不愿意直接帮我治疗,而是要用宝珠。”
宋淮之悄悄翻了个白眼,心说大庭广众之下,你好意思脱衣服露胸膛,我还不好意思摸呢。
呸!摸什么摸,那是治疗!宋淮之暗自懊恼,怎么自己也被他给带歪了。
当然,面上肯定不能这么说。
“你的伤口到底是私事,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
“嗯。”江岫白点头,越过宋淮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