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笑意盈盈:“恭喜你,暂时不需要担心了。”
躺在床上的首领依旧有在看栗山旬理,那种目光并不像是在看一个人类,仿佛在打量一块肉,思考着该用什么样的烹饪方式才能够让客人满意。
栗山旬理汗毛直立,大约三分钟之后,床上的老首领挥了挥手。
“让她到门口,我有话对你们说,医生。”
他那双凹陷的眼眸中的癫狂稍微褪去了一点,显得正常了一些,但在场没有认会觉得他是一个可以正常交谈的老人。
栗山旬理对上了太宰治的视线,少年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鸢色的海洋里平淡无波,在他还未动作之前,栗山旬理自己向着床铺鞠了一躬。
她的声音里还有些不像作假的颤抖:“是,大人。”
栗山旬理推开了那扇门,门外的黑衣人如同雕塑并没有给她任何的注意,少女就站在门口的位置,离门最近的黑衣人向前一步伸手带上了门。
想要偷听的少女抿了下唇。
“首领叫我等在这里,”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句,周围黑衣人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应该是等森先生出来之后我们一起离开。”
栗山旬理站在门口,旁边一左一右各站着一排的黑衣人,看得出防卫非常严密。她看着厚重的门扉望眼欲穿,少女突然觉得自己被孤立了,询问五条悟是否能够过一个聆听。
守秘人五条悟说:“隔着厚重的门,旁边有不少人监视着你的行踪,显然是不能趴在门上偷听的,所以申请不通过噢。”
栗山旬理站在外面没有动作,但一颗心已经从底下的门缝钻进去,聆听的申请也没有通过。
栗山旬理:我不理解。
门扉关上之后,门内的对话继续了下去。
年老的首领猛地咳嗽了几声,情绪的激动再加上药剂的输入,令他感觉到了疲倦。
“我要让她作为献给梦之女巫的最终献礼,时间就定在一周后,届时不允许出现一点差错。”
老首领的手摩挲着那本破旧的书籍的封面:“还有,让那群废物尽快的让人解读出神迹。”
他自称那是神明赐予他的神迹,却又看不懂那本神迹中的文字所代表着的意思。
或者说,港口黑手党或许不会有人读得懂。
森鸥外眼帘微垂,医生将老首领扶着躺下,青年将眼中的情绪掩盖的非常好:“她和神明的契合度应该很高,我想您会成功的。”
这句话倒不是安抚老首领,只是森鸥外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谁能够将已经绘制好的、献祭的魔法阵破坏的状况。
这也是为什么,医生会好心救助这个看起来就不能在横滨这样的地方活太久的稚嫩少女。
“我当然会成功,”首领望了一眼门的方向,语气阴沉,“让太宰看好她,在祭典开始之前,她身上也不要出现任何的意外。”
一旁存在感一直都很低的太宰治:“是。”
她在门口等了一会儿,里面洽谈的几位终于出了门,栗山旬理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森鸥外,而是双手插兜走在后方的太宰治。
少年做了个“lucky”的口型,至于森鸥外则是拍拍她的肩膀,做了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安慰动作。
在黑衣人的注视下,他们离开了这个压抑的地方。
虽然从五条悟的口中知道了老首领图谋不轨,但栗山旬理并不清楚具体会有什么样的措施,她感觉最深的就是——自己的行动受到了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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