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柔嗔笑一声:“你知道就好,虽然现在还不能告诉你贵人身份。但你且放心,只要有我腹中孩儿在,将来不管苏家还是我,都会有好前程的。”
说到这里,何柔叹了口气:“原本一切顺遂,没想到出了薛氏这个变故,她还攀上了宁安郡主。我看她的意思,竟是想与老爷和离,将薛家产业拆分出去。”
“若真是如此,这怕苏家会元气大伤,连贵人交待的差事也难办妥。”
“薛氏打算与我和离?还想将薛家产业拆分出去,真是可笑。这些年来,若非我在外兢兢业业经营,偌大家业早就被人吞吃殆尽了。”
“一个仰人鼻息的女人而已,有什么资格提和离!而且苏家的一切,等我百年之后都是琼楼的,谁也别想染指。”
听到和离二字,苏逢春怒气上涌,薛氏身为妻子,竟半点不把他这个做丈夫的放心上,让他颜面无光。
“唉,我知道这些年你在外经营的辛苦。可就怕有郡主撑腰,无人能阻止薛氏提和离。她之前还口口声声说,有人要下毒害她,将丫鬟秋茉给关了起来。”
“我怕薛氏会拿此事作为由头,一口咬定府中有人害她,趁机提出和离。”
苏逢春眉头紧锁,思量片刻后,目光凝向何柔:“柔儿,你跟我说句实话,薛氏之前病重,究竟是得了病还是中了毒。”
何柔气恼的甩了下手帕:“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怀疑我给薛氏下毒不成?她得伤寒后就亏空了身子,后来又落水家中病情,与我有什么干系。”
“再说了,她若真的中了毒,现在还能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人前。哼,今天我看老爷瞧了她好几眼,莫不是被她光彩照人的样子迷住了。”
“你若有心与她再续前缘,我搬出苏府便是,省得碍你们眼。”
“好柔儿,我没怀疑你的意思。你知道我的,有你在场,我眼里哪还能装得下别人。今日看薛氏,不过是觉得她模样和性情变化太大,有些疑惑而已。”
苏逢春说到这里,沉吟片刻继续到:“依你所言,我怀疑中毒之事是薛氏自导自演。可她若强行将黑锅推到我们身上,又该如何化解?”
他自己做生意时,使过不少手段,这些年也背着薛氏在外面转移了不少铺子和田庄作为个人私产。
故而,遇到这样的事,苏逢春第一反应就是怀疑薛氏想借下毒之事陷害他和何柔。
何柔眉梢挑起,眸中闪过一抹光:“那自然是要先下手为强了,逢春应该比我更懂这个道理。秋茉的家人贪财如命,这样的人很好利用,不是么?”
苏逢春了然的点点头,伸手替何柔拂去垂在耳畔的鬓发:“柔儿还是这么冰雪聪明,我们好好商议出一个章程来,绝不能让薛氏阴谋得逞。”
他冰凉的手指,擦过何柔脸颊,让她稍微有些不适。
她身子往后退了退,坐下靠在软枕上,长舒了一口气:“还是坐下来说话吧,方才站了一会儿,我腰酸得很,肚子也有些不舒服。”
“好,都依你。”
看到何柔这么重视腹中孩儿,苏逢春有些泛酸,如果这是他和柔儿的骨肉就好了,只怪他们缘分不够深。
玉泉庄里,苏逢春和何柔密谋反击之事,去别院的路上,顾辛夷和魏宁也在谈话。
“今天之事,多亏郡主出手相助,不然那两个衙役不会善罢甘休。”
“夫人真是羞煞我了,要不是我,您也不会遭受无妄之灾。不过知府那边确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