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阡婳见状,也有一丝恻隐之心,可是想起昨晚要不是她故意找来公主,如果南玟烨不在,她恐怕要被百里如怡抽的皮开肉绽吧。
“你知道就好。”
“令阡婳,皇上是什么人我不比你知道的少,我爹当年对皇上的母家有恩,虽然官位远不如丞相,但皇上还念及旧情。如今为了你,皇上连恩都不报了,你可真是个红颜祸水呀......呵......”
令阡婳并不清楚南玟烨从前的旧事,可是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也有几分酸涩,“你这是咎由自取。本宫何时要害过你?”
“呵呵,你没害过我?那当初你当众人笑我母家寒酸,在我向你求情时,故意气走皇上......你可有一丝善意?”
令阡婳纳闷,“寿宴上,皇上一事是我没能做到,可我上前便是请他留下,何时想过故意诓骗你!宋美人,本宫曾受过比你多上几倍的痛苦,所以唯有一句相劝,好自为之!”
令阡婳离开后,流苏紧紧跟上,“娘娘,您不必难过,宋美人愚蠢才不能理解您的善意。”
“若连她都不懂,其他人又怎么会懂得?”
流苏也不知再说什么才好,她能感觉到令阡婳这次是真的有些伤心了。
傍晚时分,令阡婳在殿内修书一封,想要送到相府给爹娘和二哥,但在此之前,御前伺候的二喜公公突然到了重华殿。
令阡婳前去接旨,二喜比王钦年纪小了很多,还是个年轻的公公,“令妃娘娘吉祥,皇上派奴才送来这两箱金银珠宝,是答应给娘娘的。”
“这时候送什么金银珠宝?”
令阡婳狐疑的看过去,这些......不都是大婚后被南玟烨没收的那些东西吗?他怎么突然发了善心,一股脑的都送来了?
想起和南玟烨之前的冷战,令阡婳问道:“皇上送来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
二喜公公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