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回馈,正面的回馈。
谁知道一个身份地位与他完全不适宜的妻子面对各种声音,她是如何保全颜面、生存得下来的?
望着谢沉烧水的身影,她想,他或许也不至于那么坏。
但她并不允许自己对谢沉产生过多的依赖,就像她以前那样,总不切实际地幻想有些人的一旦出现,会替自己解决掉所有后顾之忧。
没有一劳永逸的人生,当娇妻也不例外。
再说,她早就习惯了独立面对她困顿的生活。
除了一句简单的不能更过分的“谢谢”,她没有对谢沉说其他多余的、容易造成误解的话。
貌似第一个夜晚谢沉的表现,也和他大费周章地来到她的公寓的行为大相径庭,他没有逾越,没有以任何的举动使她感到不快,他甚至会替她倒完水之后,将咖啡壶安放在之前的隔板上。
然后,重新躺在那张狭小的、对于身高186公分的他而言稍显局促的沙发床上。
要知道,女人是很容易动恻隐之心的,司琦并不例外。
夜深人静之际,无人叫嚣是非对错。
人的心也总是比以往更柔软。
“要是腿没地方放,你可以去餐厅搬张凳子。”她释放出了很大程度的善意,宽容地替这位前夫解决面临的难题。
“好。”
“熄灯了。”
他们一前一后去按动开关的手却在黑暗中重新靠拢,他又一次重新握住了她。
第20章 觊觎
-
52
另一只大手顺着她的指缝,攀附而上。
两手交错,抓握的力道不浅,握紧之处,残留下或深或浅的红印。滑落时分,裙摆摇曳。
夜色总容易令人着迷。
即将上瘾,司琦却不再受感官的支配,她的手从他的掌心中迅速地抽离。
话说之前的放下戒备,是错误的。
一开始,她就应该有足够深刻的认知,谢沉远赴海外,陪同女儿来到巴黎,在自己公寓外徘徊不已,事情绝对没有表面上想象的那么简单。
她明白他的“野心勃勃”,却又因为微小的举动,放下了她的戒备。
成人男女,尤其是有过彼此之间共同的经历的,重新聚在一起,很容易发生些“擦枪走火”的事情。
事后,这种收场方式又往往闹得不愉快。
女人以为睡上一觉就能重新得到男人的心,殊不知,男人本身就是受下半身操控的动物。
所以,清醒的司琦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一旦发生了,说实话,她压根儿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亲生女儿。
总不能说,你妈妈我虽然追求自由和浪漫的天性,但是有的时候对你的爸爸(的身体)又会产生些许眷恋。
那些混乱的情感关系,毫无意义,并不事宜讲给小孩听。
庞大的身躯依然笼罩着自己的四周,心跳是狂乱的,但这并不影响司琦的发挥。
“谢沉,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思想境界没有得到半分的提升吗?”
“满脑子都离开不了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