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上不是,但在他无知的主观上是。”司徒尽把打湿的领带解了下来,“他可能只看到了你善良的一面,所以多少对你的认知出现了误差。”
“我当然明白这一点,那我不是没跟人家动手吗。”
司徒尽欣慰的点了点头,“所以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大人物了。”
“还用你说,我心眼大得很。”
“心眼大不是这么用的,你这叫心胸大。”
“心胸大也不是这么用的吧。”白照宁抓着对方的一只手往自己胸口上按,“这里才能这么用。”
司徒尽眸光渐暗,宽大手掌.覆/上对方的心房口,有意无意的/渘/了渘,“我知道你心软。”
“……”
除夕如期到来,司徒尽并没有带白照宁去和家人团聚,于他而言,他更希望这种节日能和白照宁有多一点独处的记忆。
春晚看到一半时两人就关了电视出门去,今夜没有雪,但还是很冷。
选择来海岸边守岁度过除夕的大多数都是年轻人,不过一眼望去也就寥寥几人。
短靴踩在海岸线薄薄的积雪上发出沙沙的响声,白照宁跳了一下直接蹬到司徒尽的背上去。
“你能背我走到那个路灯去吗。”白照宁用两条胳膊紧紧绕住对方的脖子,“我检查一下你一天瞎锻炼的成果。”
司徒尽:“我瞎锻炼?”
“谁知道你啊,我又起不来看你练的什么。”白照宁说,“搞不好你一大早在健身室里打早枪也说不准。”
“打早枪也得有靶才行。”
“那回被窝里打呗,天天搞得那么自律,我很容易有罪恶感的。”
“你罪恶什么?”
白照宁揪了揪对方的耳朵,“你虽然一把年纪了,但我也不年轻了啊,我也需要身材管理的好吧。”
“谁说我老婆不年轻。”司徒尽轻笑,“你都还没过三十三岁,实岁也就三十二,三十二这个数字范畴比较偏,算下来你其实也就三十,三十和二十九就差十二个月,总体来说,你也就二十多岁。”
“真的?但这也太扯了吧。”
司徒尽很负责的嗯了一声,“年龄只是一个时间叠加的单位,并不能代表什么,况且你长得跟二十多岁没什么区别,可以忽略不计年龄这种东西。”
“等我七老八十你再拿这种话骗我吧,我现在头脑还清醒得很。”
司徒尽把人背到一个卖散装烟花的小摊车那儿,这种天还有人出来做生意真是不容易,他们随便买了点,挑了个空地点了一些来玩。
时间走得很快,两人伫立在连接海线与城市边缘之间,看着不远处弗洛伊德两栋大厦上跳动的数字来到00:00,他们耳边是随着风声呼啸而过的爆炸声,黑幕一般的夜色空瞬间变成五光十色的星海,明亮的斑驳辉映着地上的一切,渺小的两个人彼此衷诉新年快乐。
一直到凌晨两点多,两人才回到车上去,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