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等等。”丹赋圣从储物器里掏出了全套工具,从布料和尺子到缝纫机,应有尽有。
丹赋圣拿着软尺朝晨归招了招手:“你过来。”
晨归抿着唇,绷着身子,他感觉自己路都不会走了。
丹赋圣给晨归量完之后又开始搜索如今这个时代最火热的风格。
晨归的衣服很简单,T恤和唐装换着穿,气场全靠脸在撑。
“你不恨他?你不给他做亮片短裙?”司空仿忍不住询问,他可是打听过的,丹赋圣的师弟和丹赋圣是死对头。
“你二徒弟背叛了你们,我也没见你多讨厌你二徒弟啊。”丹赋圣很确信,司空仿真的认为自己是在救司琛。
多几段记忆又怎么样?起码司琛本身不会消失。
“我和我师弟已经没有什么不得了的冲突了。”丹赋圣开始画设计稿,“你根本想象不到我师弟有多在乎我。”晨归的心魔居然是想独占师兄。
丹赋圣越想越觉得这心魔怪可爱的,他反正不介意被独占,这个正经师弟独占了他又能做什么呢?
“你师弟相信你?”司空仿大为震撼,“他就不怕被你骗得什么都不剩吗?”
丹赋圣想了想,他看向晨归:“你怕被骗吗?”
晨归点头。
“这次衣服制作我准备收你一千。”丹赋圣恶狠狠道,“不给钱就报警把你抓起来。”
“现金还是手机转账?”晨归情绪稳定,“现金我得待会儿再去取。”
丹赋圣亮出收款码,晨归面无表情地扫码,面无表情地付款。
丹赋圣看了一眼:“师弟……你是不是多打了一个零?”
“没有。”刚被骗钱的晨归重新把手机放进口袋,“这样你可以少接一些单。”
心魔接话:【然后多抽出一些时间来陪我。】
丹赋圣听不到心魔在说什么,但他莫名听懂了晨归的言外之意。
那一刻,丹赋圣莫名想起了一个孩子偷偷存钱买爸爸工作时间的治愈小故事。
晨归这孩子果然孤独过头了啊!
丹赋圣决定之后着重解决一下晨归的问题,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司空仿。
白愉还在问:“如果玉玺是主体,那为什么司琛的佩刀也能锁住司琛的魂灵?”
司空仿不想深聊,但丹赋圣又晃了晃那个亮片短裙。
司空仿咬牙:“因为礼器不是具体某一件物品。”
丹赋圣停下了动作:“什么意思?”
“哪怕你毁了玉玺,只要其它的礼器还在,那我依旧可以复生。”司空仿说,“只要那是庾国的礼器,只要它代表了庾国的礼法。”
“那些礼器代表着某种规则,而你们寄生在规则之上?”丹赋圣觉得这种功法挺有意思,不过他很快又意识到这不是寄生,“不对,你们就是规则的一部分!噢!你们在模仿天道?”
最高统治者与礼法共存。
丹赋圣听犹清真人说过,所谓的成仙就是融入天道,成为规则的一部分,成为规则的执行者。
哪怕神仙陨落,只要他们融道的那部分还在,那么他们就不能算“死”。
庾国搞出了一个低配版的天道。
“可成仙者受过千次轮回之苦,尝世间百态,是大彻大悟之人。”丹赋圣觉得庾国他们就是在瞎搞,“他们到了成仙那一步,脑子里所悟的东西本就与天道相合,心怀苍生大爱。”
“据说仙人每过万年便要重入轮回,吃千般苦,受万般磋磨。你们庾国的皇室只是普通人,哪来的心性融所谓的道?”
丹赋圣忽然又想明白了:“哦!你脑子里对魔族莫名其妙的仇恨就是历代皇室传下来的?难怪,可你们凭借仇恨维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