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捅一刀,真的,你放开我。”
“这个不够锋利,我们换把刀。”奥祖试图转移穆宝的注意力。
“没关系的大哥,生锈的更好,更容易增加伤口感染几率。”穆宝坚定不移地贯彻行动,不论奥祖说什么,他的力气没有丝毫减弱,今天这一刀他非捅不可,不捅今晚注定失眠。
在奥祖看来,这几个羊尾哥一个比一个傻叉,丝毫不懂得察言观色,他一边抱住穆宝,一边对羊尾哥们说:“愣着干嘛,快出去啊。”
羊尾哥们见状纷纷直呼好啊,这是千载难逢的偷袭机会,趁着奥祖分身乏术,他们心灵相通,兄弟们,是时候吹响反攻的号角了!
狭窄的厨房内顿时迎来了一场混战。
奥祖感到力不从心,一方面他不想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尤其是当着幼小孩童的面,容易给人幼小的心灵留下伤害;另一方面,他觉得这群羊尾哥还有利用价值,等用尽其物后再处置也不迟。但他的调解显得非常无力,只是让局面变得更加糟糕而已,直到他把蹬鼻子上脸的羊尾哥们一巴掌拍到哑火,又按下穆宝手里的刀,这场闹剧才停止。
其中一个羊尾哥不小心被刀伤到大腿,伤口不深,但流了很多血,湳風可如果不是奥祖拼命拦着,他受伤的部位就不止是大腿了。
羊尾哥们万万没有想到奥祖会救自己,奥祖不是上帝,但胜似上帝,他们折服于奥祖的宽宏心胸,表示愿意弃暗投明,一辈子追随奥祖的脚步,对于今天的事他们感到抱歉,好在他们都是羊尾人士,没来得及行恶成功,可是为了将功补过,他们说出了其他残党的藏匿地址,离开之前,他们还特意提醒奥祖要小心穆宝,不要放一个疯疯癫癫的兔子在身边。
整整一天,穆宝都坐在屋外的台阶上,一句话都没说。
奥祖走到穆宝身边坐下,他今天不准备再出门了,留在家里陪穆宝和小饼干,他找了个话题:“我从来不知道,你骂人这么厉害。”
“以前跟狄格林上校身边的保镖学的,”穆宝低头拿着小树枝叉蚂蚁,他的心情特别低落,“大哥,你是不是没有那么喜欢我。”
奥祖惊诧穆宝突然这样问。
穆宝说:“他们碰我的时候,你一点儿也不紧张愤怒,你在旁边看戏。”
“一定需要理由吗?”奥祖问。
穆宝点头:“当然要的。”
奥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在他过往所接触的那些向导当中,没有一见钟情的,也没有无法自拔的,更没有爱得死去活来的,虽然他习惯性在他们死后短暂地痛惜一段时间,但他对他们的感情,或许还没穆宝对他们的恨意来得强烈。他执着于拥有一个向导,只是因为拥有向导是作为一个哨兵的标配。当他和穆宝在神女塔完成关系登记时,他的个人设置就完整了,仅此而已。他拉住穆宝的手,一边放生无辜的蚂蚁,一边笑着鼓励:“这就垂头丧气了?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嘛,我会努力的。”
奥祖意识到有必要和穆宝进行一场结合,这样今后他就能更准确感知到对方的情况。
奥祖白天嘲笑完羊尾哥,晚上自己也变成了羊尾哥。
奥祖瞳孔震动,以前只要他想,就能长时间巍然矗立。一个路人甲羊尾不尾不要紧,可他不行,身为主角攻却羊尾是何等的耻辱,有那么一瞬间,他也产生了看见玛利亚和蒙娜丽莎的错觉,这两个女人微笑着轮番嘲讽他,他冷静想了想,是时代赋予人的羊尾,任何人都不能逃脱。
某更斯曾说过这样一句话:这是一个最好的羊尾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羊尾时代,人们羊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