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好像还有最后一丝理智,有什么阻拦着他。
夏泽笙抓住了他的头发,压着他往自己这边来,急促地问:“你、你在等什么?”
秦骥咬着牙抬头,呻吟了一声:“夏夏。”
他眼神有些无助。
夏泽笙觉得自己像是看到一头迷路的狼狗。
“我们……”秦骥的每一个字都说得那么艰难,像是从混沌的脑子里挤出来的理智。
“不应该……”
“我不能……”
夏泽笙吻住了他。
秦骥安静了下来,下一秒又热烈地回应他的亲吻。
过了好一会儿,夏泽笙放开他。
他们对视。
夏泽笙的眼睛还是那么明亮。
因为明亮所以深邃。
没有人能从这双眼睛中移开视线。
也没有人逃过他的诱惑。
“来吧。”夏泽笙又说,“让我快乐,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来做吧。
做快活的事。
让彼此都快乐。
这个理由顺理成章,逻辑严丝合缝,即便是秦骥快要宕机的泥泞的大脑也想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
溺死之人终将坠落于困顿住自己的深海。
这是命运使然。
无人能够抗拒。
秦骥也不能。
*
剧组的酒店不怎么好。
不算大的床很艰难地负荷了两个人的重量。
安静的屋子里被炽热填满固化。
所有的声音都被隔绝在外。
急促的心跳和嘎吱乱响的床架成了这里唯一的节奏。
夏泽笙看着秦骥。
他的汗水从肩头落下,滴在他的胸膛上,然后又溅开。
平时聒噪的夏泽笙,这会儿什么也不想说。
秦骥那么专注,用所有的精力看着他。
很难形容秦骥的眼神。
仿佛是膜拜。
又像是热爱。
充满了十足的依恋。
有些东西塞满了胸膛。
还有身体。
让他有一种饕餮的满足感。
他们什么都没说,只是对视的眼神、肢体的动作已经胜过千言万语。
于是他抬起胳膊,勾住秦骥的脖子,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又一次亲吻了他,像是要鼓励他继续。
【---这里是长佩规定不可直视的禁区---】
早晨五点的时候,夏泽笙后悔了。
他煽风点火的结果就是,一次结束后两个人去洗澡,洗澡的时候又来了一次。
在浴室里的时候他就差点腿软没站住,又被秦骥捞在怀里,特别贴心地送到床上。
秦骥给他吹了头,擦干了身上。
然后还问他:“你还好吗?”
他还为秦骥的善解人意感动,边盖被子边回了一句:“我没事。”
话音未落,秦骥就把他被子掀了。
他不得不又打起精神,跟秦骥赤膊大干一场。
这次结束,他连指尖都抬不起来了。去浴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