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凄凄一瞬间的怀疑，天然的性格她就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在学校被这么多人欺负难道自己都没有还过手？

不应该。

不对劲。

有什么地方被她忽略了。

可每每一想到这里，就头痛欲裂，再要深入的细想，疼痛加剧，根本受不住。

深吸一口气，慕凄凄努力平复自己的气息，抑制住想要探究的想法，这才令头痛稍稍缓解了一下。

等到她再度回到教室的时候，正巧是下课，从后面走进来的慕凄凄一下子就看到了已经东倒西歪的课桌。

她的课桌像是代替她遭受了非人的对待，上面被人用红色的不知道是血还是油漆的东西写满了‘去死’，‘瘸子’的字样，椅子甚至被拆去了一条腿，嘲讽和她一样是个瘸子。

至于她的课本，早就不知道被人扔到哪里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

看见慕凄凄回来，所有人先是一愣，旋即爆发出雷鸣般的哄笑，更有甚者拍着桌子附和，其中几个男生突然出现在慕凄凄身后，推搡着让慕凄凄移动到桌子面前，强迫她坐在那张损坏的椅子上。

“就是她，还敢把老鼠放我衣服里，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居然敢欺负xx，上一次厕所的水没有喝够是吗？”

慕凄凄闻声抬眼看去，那个女生她见过，是她刚才把老鼠放进对方衣服里的女生，至于那个男生，看起来全是肌肉，像是学校的体育生，没有印象，但是奇怪的是自己居然会……怕他？

像是被人打过就记得住对方拳头落在自己身上的痛，哪怕记忆消失，灵魂也会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