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脸的,白洗了!
柏庄:“我……”
“你什么你。”
谭希晨将擦过的纸巾放到桌上,怒道:“你没擦手就来碰我的脸,这事是不是真,你说!”
柏庄怔了一下,点了点头,“是真。”
“承认就好。”谭希晨又说,“那你要补偿我的精神损失。”
“嗯。”柏庄自知理亏,点了点头,“你说。”
谭希晨嘴角一扬,眼底划过一抹得逞,指着桌上满满一大碗被剥好壳的皮皮虾和虾仁,“以我们的关系,我肯定不会狮子大开口,只要你把这碗剥了壳的虾让给我,我就不生气了。”
柏庄看着他所指,有点诧异,“就这样?”
谭希晨皱眉:“怎么?你不肯?”
“没有。”柏庄说,“这些本来就是给你的。”
“这么好?”谭希晨惊喜:“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他立即将那碗剥了壳的虾仁端到面前,开心享受起来。
“嗯~有人帮忙剥壳真方便。”
柏庄看着他吃东西,嘴角微微上扬,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手,拿起筷子从盘子里夹了一只没有剥壳的虾到自己碗里,才开始了今天的第一口饭。
柏庄清楚谭希晨有洁癖,吃饭时不喜欢弄脏手,但又极爱吃海鲜,很多时候就像今天这样,一不小心就被一些有坚硬外壳的海鲜扎到嘴巴,严重时被扎出血,疼得无法继续吃,只能坐在一边可怜巴巴地看着桌上的海鲜。
自那以后,只要桌上有海鲜,柏庄都会先将一部分海鲜剥壳放在一个空碗或空盘,将需要剥壳的海鲜去壳后放进去。
柏庄一边吃,一边帮谭希晨剥壳,两人开心地解决了满满一桌的海鲜。
谭希晨摸着吃撑的肚子,“太饱了,我感觉食物都到这了,再多一点都吃不下了。”说着,他指了指胸口以上的位置。
柏庄收拾空碗,闻言,往他这瞧了一眼,眼底闪过一抹笑意,然后将碗筷拿回厨房放进洗碗机。
谭希晨摸着吃到撑的肚子,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感觉没那么难受后回画室去弄画了。
而柏庄从厨房出来,也进了书房了。
……
谭希晨忙完回屋洗好了澡,坐在床上玩手机,白球正趴在床尾,贴着他的脚,尾巴悠闲地晃悠。
这个谭希晨养的狗,白球刚出生半年就被送到他家了,给他养了。
白球从小跟着他,不爱动的性子也随了他,不像别的狗狗爱出门撒野,白球是一只稳重的狗狗,它平时会自己在院子或跑步机上跑几圈消耗体力。
柏庄洗漱好从浴室出来,走到床边,拍了拍白球的屁股,白球立马起身跳下床,晃悠晃悠走回它自己的地盘睡觉。
柏庄坐到床上,瞥了眼谭希晨,说:“关灯了。”
玩手机玩得起劲的谭希晨皱眉刚发出“嗯”的一声,“啪”一声,周围瞬间黑暗。
或许是中午没睡够,他居然有一丝睡意。想了想,那今天就早睡好了。
谭希晨放下手机,找了一个舒服的睡姿,闭上眼睛正要酝酿睡意,突然旁边的人似乎动了几下,紧接着身上突然一重。
他睁开眼睛,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腰上的手臂,缓缓皱眉。
他心想,这人也太敬业了,这个时候还不忘伪装人设,抱着他睡觉。
谭希晨瞬间被激起不服输的精神,拿走压在他身上的手臂,紧跟着一个翻身。??
柏庄看着手脚并用趴在自己身上的人,“?”
夜幕下,柏庄眸色一柔,“你要这样睡?”
“怎么?你不喜欢?”谭希晨挑眉,手脚上的力道故意加重了些。
柏庄:“……我是怕你这样睡不舒服。”
这种睡姿,没一会儿就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