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乐脑袋昏昏沉沉,张着嘴,小口地喘着气,被操坏如一只劈开的蚌。
“吃药了。”荀锋拍拍他的脸。
大约是手感不错,他的食指和拇指陷入马乐两边脸上湿哒哒的酒窝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捏他的脸。
马乐一面否认一面奉承,没有没有,真没吃药,就是老板您厉害,老板好棒……
荀锋又拍拍他的脸,这回手重了点,马乐条件反射般把一句“老板继续”给咽下去。
你这个人嘴里真是没实话。
这是马乐陷入热潮前听清的最后一句话。它就这么居高临下、晃晃悠悠地从头顶飘下来,蛛网似地扣他在床单里,像只倒霉的飞蛾一样动弹不得。
自分化以来,马乐一直是一个Beta,除了经年累月加班带来的亚健康状态外,连感冒发烧都很少,一款尽忠职守、便宜好用的牛马。
而现在,他尝到了发情期的威力。像是发烧,但比发烧更潮热。整个人好像浸在水里,湿蒙蒙地看不清。身下两眼小穴也湿热着,荀锋的手指扣在前头肥润的阴阜上,性器已经凿进后穴,怼着湿烂穴肉翻进翻出,慢条斯理地在后头蹭,直把他玩得不上不下,生死不能。
“求求您了……”马乐呜呜咽咽地哭,尾音被草得变了调。
“求我什么?”
有个声音问他,马乐却只是哭。他早热得无法思考,只能“感觉”。他感觉后穴里那根东西无情地涨大着,根本没办法的吞吃入腹,好像要把他给捅穿了,小腹的皮肤都似乎被顶起一个情色的形状。
抱着大腿的手越来越没力气,他想放下手——他确实这么做了,如果他还能保持理智的话,就会发现。
他顺着一个怀抱被抱起来,体内的性器狠狠地撞在敏感点上,他忍不住又痛又爽地哭叫起来,身体往前栽倒,扑在一个温热的怀抱里,下巴贴着谁的肩膀。
适合拥抱和亲吻姿势。马乐的脑中无法浮起这样的判断,只是顺从着身体的本能。他像一条从雨里冲出的小狗,攀上肩膊,笨拙地用湿热的鼻子蹭着耳朵、脖颈——那里散发着他永远无法闻到味道的信息素,即便药物作用,他也不会闻到。
他听到有人笑,声音那么好听,像是水面上传渡下来,带着水面上才有的海风的声音,咸咸地落在他的额头上,像是冷峻的光劈开了海水,留下一道淡蓝的光路。
傻狗。他好像听见带笑的光路在他额头留下这样的字,然后伴随着体内的性器越动越快,眼前的光晕也越来越大,直到高潮彻底将他吞没。
等到马乐彻底清醒,他说不清自己射了几回,也说不清腔口喷了几回水,只觉身下床单湿漉漉的难受。想爬开,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眼睛发直地抱着枕头。
眼镜不知丢到哪里,眼前模模糊糊地看不清。荀锋的影子在房间里晃,他便跟着那身影来回摆脑袋。
“呀!”他叫了一声。这才觉出喉咙疼,早叫沙了。
一瓶可乐,刚从冰箱里拿出来,贴到他脸上,半边身体都麻了一下。
从荀锋手上接过可乐,冻得手麻抓不住,两只手来回交替一阵,再贴上脸。热潮期的余韵将他烘得发热,这样便就舒服些。
“倒是来得快去得快。”荀锋抬起手腕看表。
马乐怔了一阵才想起他说的是啥,也不反驳,抱着枕头腹诽。
啊不然呢?这就是药物催发的人造产物,科技狠活,您以为跟omega一样吗?真跟某些omega一样来上一礼拜热潮期,还卖什么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