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放肆地笑着他的“本能”:“我的酒都洒了。”
马乐知道,那些酒都撒到他衬衫上了,衬衫凉凉贴着,极不舒服。
“不赔我一杯?”付瑞明手指摩挲着手机边框。
马乐咬着后槽牙犹豫一阵,看向了酒保。
付瑞明和他父亲的口味很像。马乐看着他喝掉杯里琥珀色的液体,冰球滴溜溜地转着,突然有些心悸,好像那个付若德那个恶魔又出现在他儿子的身上,阴魂不散地缠着他,要把他吸食干净。
付瑞明小声呵呵地笑着:“你说你这算不算引诱未成年人喝酒?在国外你也要去蹲局子的,正好进去陪我爸。里头没人玩,怪可怜的。”
他一面说,一边静音点开了视频。马乐再次缩着脖子,抬起头,周围没人能看见他的屏幕,这才慢慢又听见自己的心跳。
他知道那视频里是什么。
***
付若德手上有很多他的性爱视频。
和他的其他猎物一样,马乐也有自己的档案,有些强制得明显些,有些则在药物的作用下昏昏沉沉的,还有很多,强颜欢笑地,跪在地上,撅着屁股求他操自己,付若德在这方面也有要求,一股脑发给他,叫他“刻苦学习”“用心体会”。
然而付若德并不知道,他的未成年好儿子手里也有一条他的性爱视频。
那天付瑞明走过来,俯下身,伸出手,将埋得很深的按摩棒缓缓地抽出来。
他以为他是来帮他的。
极为羞耻,也极度感激,马乐浑身颤抖着,用脸蹭他的运动鞋面,眼泪横着往一侧流,流过鞋侧的泥印。
然后,他把那根按摩棒又狠狠地推了进去。
真有那么一瞬,他以为他是来帮他的。
马乐不必看那个视频,也知道里头是什么。他被一个没成年的小男孩儿,用一根按摩棒几乎操死。他就是一个玩具,被拧成各种滑稽的姿势,被摁在漂亮的石砖地板上玩弄。
他也不必听那个视频的声音,即便静音也是一样的。
你怎么没味道?我闻不着。我刚分化,鼻子灵得很。他们那种甜气儿臭气儿都瞒不过我——可你怎么没味道?哈,你是beta?我还没玩过beta呢。我爸真奇怪,越活越回去了是不是?beta有什么好玩的。你给我也口呗——草!我叫我爸炒了你!妈的!草!你别以为他玩你我就不能玩——我爸的东西早晚都是我的……
他无法对自己撒谎,心底有一个奇怪又大声的嚎叫。
付若德是借着职权与金钱,威胁他、强迫他,尚可谓之“努力”走上了一条衣冠禽兽的道路;可付瑞明生来就是禽兽,生来就具衣冠。
一个未成年的学生,没有金钱,没有权力,仅仅投胎好,便有了玩弄他、强迫他的能力。
付若德带给他的屈辱,十倍也比不上他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