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
那人面色惊惶,迟迟还未行动。
金猴条又强调了一遍:“除衫,是不是要我帮你脱啊。”
那人这才慌张脱下外套。金猴条一把扯过来,看了一眼,说道:“有够大的啊。”然后他手伸进内衬,一拉一倒,里面的牌九哗啦啦地落到了地上。
金猴条“啧”了一声,皮笑肉不笑道:“偷牌去卖啊。”
那人一听,连连摇头,“不是,不是。”
金猴条“哦”了一声,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那就是出老千啦。”
他做了个手势,周围的手下便拖着那个人到赌场外后面的一条小巷子里。
“你个扑街!敢喺呢度出老千,你系唔系活腻了!”金猴条说着,一拳把那瘪三抡到了地上。接着,一群人对着地上的人拳打脚踢,不分地方,往死里打。
“不要啊,放过我吧大佬!”
那人惨叫连连,鲜血喷溅,却无疑是给这场暴打助兴。
直至那人被打得昏了过去,金猴条这才叫罢。
他叫其他人把昏迷的扑街仔拖出小巷,扔到大街上,至于有没有人来救他,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真嘅黐线。”金猴条点上了根烟,抖擞着进了地下赌场。
*(真的神经。)*
他走到会场中心,环顾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作祟的人却看到了刀疤荣。
刀疤荣大刀阔斧地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马仔,架势十足。
金猴条见势,笑脸相迎,问:“荣哥,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来得正好,最近我们这推出了几种新嘢,包你玩的够爽!”
刀疤荣一脸不耐烦地推开他,“去去去,滚一边去。老子我什么没玩过?我是来找你大佬的,不是来玩的!”
金猴条挠了挠脑袋,说:“明哥他现在还在忙.......”
“得得得,他在这里就行,我自己去找他。”说完,刀疤荣一行人径直走上楼去。
金猴条默默在他背后竖了个中指。
近些时日,周家明一直在忙东南亚那几个大单子。
从货物运送,检查到港口过关,钱款交易,每一环节都需双方对接完整,还需与官员打好交道。为保不出错,周家明都是亲力亲为。
正当他查看款项时,被一声粗喊打搅。
“家明弟——”
随后一阵哐哐敲门声。
周家明一下就知道是谁来了。他糟心地,揉了揉眉心,暗骂了几句。
随后起身把刀疤荣等人迎了进来。
“荣兄你怎么来了?”
刀疤荣一屁股坐在真皮沙发上,后面站着两个马仔左右护法。
“哦,就是很久没来了,想着来看一下。”刀疤荣笑哈哈地拍了下沙发。
周家明挑了瓶上乘的红酒,给刀疤荣倒上一杯。
“荣兄,尝尝。这是进口来的红酒。”
刀疤荣拿起喝了一口,说:“还行吧。我们浙江人不爱喝这些虚头八脑的,爱喝老酒,够劲。”
周家明回道:“是我不对了,那下次给荣兄喝上。”
刀疤荣笑得油光满面,说:“咱俩称兄道弟,还分什么对错。”
周家明坐在了刀疤荣旁